“神話之上？”
秦小樹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了，倒吸了一口冷氣，驚聲道：“師尊的意思是，武道神話，並非修煉之道的終點？
九劫之上，還有第十劫？！”
“九劫之上，應該沒有第十劫了。
但九劫天人，卻不一定就是修煉之路的終點。”
老者緩緩道：“你可知道，靈界第一位修煉者是怎麼來的？”
“這個，不知道……”
“靈界誕生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但可以考查到的最早的修煉者，大約是在兩百萬年前。
而在修煉者出現以前，靈界早就有了無數人族，野獸，他們也曾建立王朝。
隻是那個時候，不知是什麼限製，無論是人族，或者是其他種族，都沒有修煉者。
一直到兩百萬年以前，修煉者漸漸變多，在大約百萬年前，靈界修煉界輝煌達到巔峰。
兩儀劍帝，無生劍帝，先天道主，我那老祖宗……也都是那一個前後二十萬年區間內出現的。
而且，也就是在那時候，爆發了魔界，靈界大戰。
魔族，妖族，人族，靈族……四個大族，數百上千個小族發生驚天大戰！
他們是吃飽了撐的嗎？
沒事打什麼架？”
“這……”
秦小樹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當然是因為要爭奪某些東西了！”
老者一笑：“而能夠已經渡過九劫的強者連命都不要去爭搶的東西……
你說，除了突破境界的機緣，或者永生不死的機緣外，那還能是什麼？”
“可九劫天人已經是到頂了，還要怎麼突破？”
“那隻是我們界麵的極限而已。
就像是一個水缸，你把水裝滿了，你的確已經是達到水缸的極限了。
可你總不能說，你這水缸的水，就是天下最多的水吧？”
說著，老者又搖了搖頭：“當然，這一切都隻是我的推測，九劫之上是什麼，我也不敢斷言。
但我可以告訴你，九劫絕非終點！
否則，那麼多九劫天人還閉關苦修，苦苦尋找機緣為何？
既然已經無法提升，還不如混吃等死算了？”
“好了，這些東西對你來說還是太遠了，眼下先渡過第六劫再說吧！”
想起秦小樹隻不過是個五劫天人，老者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手掌一翻，他拿出一枚金燦燦的丹藥：“此乃至尊丹，我三年前去了一趟太古域，用一座衍天四時大陣跟那老不死換來的。
你這些日子就在這裡煉化至尊丹。
等渡完第六劫，若是你那姓蘇的師弟一切順利，剛好也差不多是舉辦天人宴的時候。
屆時我與你一起前往天書樓，見一見他。”
“是，師尊！”
秦小樹點頭，小心翼翼的接過那一顆足以讓無數五劫天人以命相搏征得頭破血流的至尊丹，一口吞下，開始煉化。
……
又過了三日。
天書樓，二層樓，小泉峰。
蘇斬仍然在參悟劍法。
這八天時間，他已然將風雲劍道，兩儀劍道皆是修煉到了聖王境的大圓滿地步。
這也是他目前修為所能允許參悟的極限。
但虛空劍道隻是第一層大成，離登峰造極的大圓滿還是有些距離。
這其中主要原因，也是因為虛空劍道的確要比前兩種更難。
畢竟風雲劍道雖然獨特，但創造劍道的席雲澤自己也隻是個七劫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