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也不敢多說什麼,繼續謹慎的喂藥。
直到將這一碗喂完,蟬衣的額頭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連忙將東西收起來,討好的笑了笑:
“左大人說了,您的身體已經好轉了許多。今天將這藥用了之後,明天起就換藥了。隻要好好休養,您的身體一定能儘快好起來的!”
上官婉聽到這話,卻似乎無動於衷。
漸漸地,她的眼神之中還泛起了幾分譏諷。
她的手緩緩撫上自己的臉,輕聲問道:
“那他可曾說過,本宮這臉上的傷痕,何時才能好?”
蟬衣垂下了眼睛。
“這左大人說,您臉上的傷有些麻煩,需要多點時間”
上官婉冷笑一聲。
“你們真當本宮是傻的嗎?”
蟬衣頓了頓:
“殿下,您福澤深厚,一定會有辦法的”
“你下去吧。”
上官婉早已經聽煩了這種論調,煩躁的揮了揮手。
蟬衣隻得告退。
“那奴婢就在外麵守著,有什麼事兒,您儘管吩咐奴婢。”
說完,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大門合上的那一刻,上官婉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沉怨毒了起來。
其實此時她臉上遍布傷痕,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是無法做出什麼表情的。
她也不敢隨意亂動,生怕再將臉上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撕裂。
所有的情緒,都隻能從眼中發泄出來。
回到西陵的這幾天,她簡直是生不如死!
那日,經曆過那一番折磨之後,她的身體元氣大傷,導致這段時間隻能躺在床上休養。
體內的原力損耗不少,但慶幸的是,她好不容易恢複的原脈並未因此受到損傷。
這讓上官婉心中稍微舒服了一點。
可是最後,她才發現一個更糟糕的事情——她臉上的傷痕,似乎比尋常的傷口要嚴重的多!
不管用什麼辦法,嘗試什麼藥,好像都沒什麼特彆明顯的效果。
每當她以為要長好了的時候,它總是會再次莫名其妙的潰爛!
如此反反複複,她的一張臉,已經完全沒辦法看了。
這也就導致她隻能躲在這裡,無法出來見人。
上官婉心裡又怒又怕。
如果她的臉真的沒辦法好起來那以後怎麼辦?
現在還能拖上一拖,但是之後肯定還是要出來的!
尤其是,她和江羽丞的大婚日子,已經越來越近。
大婚當日,她還要見文武百官
篤篤!
一道有些急促的敲門聲忽然傳來!
“殿下,奴婢有事稟告。”
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事兒?
上官婉皺起眉頭。
“進來。”
蟬衣推開門,快步的走了進來。
她的臉上,神色有些微妙。
剛走到上官婉的床前,她就直接跪了下來。
“殿下,駙馬他們回來了!”
上官婉吃了一驚。
“怎麼這麼快!?”
這才去了多久?半個月都不到吧?
難道他們那麼順利的就將婆娑蓮取回了?
“他們現在何處?”
“聽說駙馬受了傷,現在已經回了江府療傷了。而其他幾位正在明華殿等著您。”
上官婉心一沉,連忙問道:
“那婆娑蓮可是取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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