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人最後全都消停了。
——以各種方式。
從此西陵之中,幾乎再無人敢那般放肆。
夏侯廷安今天是喝醉了,腦子糊塗才敢這麼乾。
但他們不是應付不了,實在是不用水柳兒親自出麵。
但水柳兒卻隻是笑。
“麻煩張媽媽將二公子請到那邊的包間,我收拾片刻便來。“
張媽媽滿心不解,但也隻好照做。
夏侯廷安大搖大擺的進了包間。
他若是清醒機敏一些,便會覺察到不對。
可惜此時他什麼也看不出來,反而還以為是自己的身份將她們都鎮住,心中暗自得意。
沒一會兒,水柳兒果然抱著琵琶來了。
她衝著張媽媽使了個眼色:
“張媽媽,二公子身份尊貴,還請給二公子上咱們這最好的酒。”
張媽媽不知她打的什麼主意,但還是照做。
很快,下人們就將酒送來了。
夏侯廷安拍開,清冽的酒香撲鼻而來,正是上好的竹葉青!
房間內,此時隻剩下了夏侯廷安和水柳兒。
水柳兒十分溫柔的問道:
“二公子想聽什麼?”
夏侯廷安想了想:
“挑你最擅長的就是!”
說著,又開始喝起酒來。
水柳兒眸光微閃,笑著應了。
“是。”
隨後,素手輕彈,悠揚淒婉的琵琶聲響起。
夏侯廷安的情緒被挑起,憋悶不已,接連灌了好幾杯酒。
水柳兒停了下來,柳眉微蹙,似是又幾分擔憂。
“二公子看起來心情不好,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夏侯廷安的腦子有些發昏,聽到這聲音,張了張嘴,就將心理的話說了出來。
“還不是因為江府!“
砰!
他將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臉色漲紅,神色憤憤。
水柳兒睫毛微顫,聲音輕柔如風。
“奴家不過一介弱女子,對這些也不懂,隻希望二公子能寬心一些,彆再為這些事情煩憂了“
夏侯廷安似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冷笑道:
“本公子也不想,奈何——那江府欺人太甚!”
西陵城中誰不知道,江羽丞的親妹——江羽織,和夏侯廷安正在商量婚事?
兩家強強聯合,這婚事對雙方都是極有好處。
尤其是夏侯廷安。
單單靠著這一門婚事,就已經贏了夏侯府其他公子一頭!
他還有什麼可不滿的?
水柳兒隻問了幾句,便從夏侯廷安那套出了不少話。
她這才知道,原來最近因為江羽丞受傷,江府和夏侯府的婚事,又開始拖了。
甚至還說要等到三公主和江羽丞大婚之後。
這讓夏侯府覺得,江府對這門婚事絲毫不看重。
他們已經屢次三番的退讓,就是為了能儘快定下來,將這事兒完成了。
但江府卻是得寸進尺。
“他們竟然還想要九霄回元丹,真是可笑!”
夏侯廷安大著舌頭,聲音有些模糊。
“當初既然已經將這東西送給我們,又怎有要回的道理!?他們想要回丹藥給江羽丞?做夢!“
水柳兒猛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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