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抽象人生(2 / 2)

農夫喘了口氣,重新靠近那張紙。

上麵首先提到這個嬰兒的名字叫萊可絲,寫希望如果發現了這個嬰孩,希望有好心人可以收養她,或者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並且強調這是個人類的小孩。

最後一行還是一串意味不明的文字——更像是對嬰兒留下的話:

寬恕你自己。

農夫身子抖了下,並沒有選擇探索下去,他嘴裡不知嘟囔了句什麼,正好外麵的妻子在也在呼喊他,他身子慢慢退了出去。

妻子:“你看到了什麼?”

“這絕不是地球的文明,”他選擇實話實說,“我不想惹麻煩。”

“你要把這個孩子送到那些政府或研究人員那裡?”農婦警惕地抱緊孩子,“如果你認為她是外星人,送到那些人手裡,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像電影裡把這個孩子切片研究。”

“也許她真的是個人類,”農夫想起了那張紙上不明真假的話,他現在在做一個激烈的思想鬥爭,瞥到妻子哀傷並堅決的眼神,他的語氣柔和下來,“我不會對她怎樣的——彆用那種看罪犯的眼神望著我,那些家夥都在白宮或律所。”

見妻子的肢體慢慢放下了對自己戒備的動作,農夫放下了心,他像是在講一個冷笑話:“這個孩子很可能是一個外星非法移民,大選在即,最近這裡的移民政策還很歡迎她。”

農夫的態度始終是不願染是非的,他年輕服役時候見過太多惹禍上身的例子,他和妻子妥協的結果,就是把孩子送到一家靠譜的福利院。

臨走時,農夫那把鑰匙插到了飛艇上,和他的妻子把飛艇埋到了後院的地下室,整個過程沒有和任何人說。

農婦問她的丈夫,以後是否給這個孩子提起這個飛艇的事。

農夫做了多年活充滿老繭的粗糙大手輕輕搭在妻子的腕上:“我們可以等她成年後。”

畫麵一轉,這對夫婦把嬰兒送到附近一家福利院,和院長交流,幫這個嬰兒編造了其他的身份,說嬰兒是路邊撿到的——並未提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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