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善逸。”
“還要走多遠…為什麼伊之助還這麼有精神啊。”
我妻善逸聽到保持一路高速前進的腳步聲還在繼續,他倏然抬頭,前方嘴平伊之助比他狀態好很多,即使此刻都很有精力的跑在前方,完全看不出他感覺到累或體力不支。
無奈笑了笑,灶門炭治郎率先踩上高處,隨即伸出手拉住我妻善逸手腕帶著他走了幾步。
鎹鴉的催促聲終於停止,得來了可以休息的話。三個人最後還是選了處平坦地方稍作休息,準備著接下來的路途。
“為什麼要特意吩咐繞路啊。”他有氣無力,本來可以直通的路卻突然改了道,時間加長了不止一倍。
我妻善逸彎下腰,手掌撐著膝蓋短暫緩解疲累感,即使有呼吸法加持,長時間趕路依舊難做到像柱一樣輕鬆。他氣息開始微微淩亂,但仍在可控範圍裡,一番調整就回歸正常狀態。
啾太郎嘰嘰喳喳叫著飛到我妻善逸頭頂,羽毛稍有些蓬鬆,遠遠看去就像是我妻善逸頭上頂了一個圓滾滾的球。
我妻善逸小心把啾太郎捧下來,狐疑掃了眼麻雀,指腹還輕輕揉了兩下確認是虛胖:“奇怪…啾太郎你自己找東西吃了嗎?怎麼感覺你變重了?”
麻雀凶巴巴啄了他一下,灶門炭治郎心虛撇過頭,生硬轉移話題:“大概快到了,等等一鼓作氣過去吧。”
我妻善逸注意力全放在‘快到了’這幾字上,完全忽視掉灶門炭治郎因心虛而略顯怪異的表情。天色漸晚,三人不過隻休息了一陣,很快就又重振旗鼓,向前方道路前行。
不再需要指路,鎹鴉不緊不慢跟在後方,啾太郎則沒挪過窩,在我妻善逸頭頂舒舒服服開始打瞌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我妻善逸下意識放緩步伐,免得等等把熟睡中的麻雀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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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是不能帶的。”
警察苦口婆心勸導這個從進來就不發一語的人把刀交出來,那把與普通刀劍外表有所不同的刀正緊緊握在這人手裡。不是沒人嘗試過直接奪刀,但人不是什麼花架子,次次躲得精準。
錆兔一走到附近就聽到了這麼一段對話,他忍著迷之尷尬心情,隨另一位警員走到上鎖的牢門口。富岡義勇坐姿端正,日輪刀就擺在他雙腿上。
像是散學等待父母來接的小孩子一樣。錆兔突然冒出了這種念頭,他微不可察晃晃腦袋,把這一想法甩掉。抬手輕輕敲了兩下門。
“抱歉打擾了。”他說,嘴角一長道疤痕並不令人感覺奇怪,“我來接這個人。”
——更像了啊,錆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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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日輪刀最後還是被警察收走了。
錆兔帶著富岡義勇折到他放刀地方,從產屋敷耀哉的話裡得到這一消息後,提前備好另一把日輪刀才趕來。
當時錆兔總覺得有點好笑,但又有些生氣。
鬼殺隊本身就不是可以被擺在明麵上的組織,即使某些高層對這一存在心照不宣,偶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歸根結底得不到官方承認,行事都需要儘量躲著警察。
人類與鬼之間的壽命差距太過巨大,不說鬼舞辻無慘活了上千年,最普通的鬼也可以通過吃人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活幾十年都是最低程度。
但人不一樣。
因此,若鬼殺隊被提到明麵承認,隻怕沒多久對鬼殺隊提供幫助的人就會被深夜襲來的鬼殺死。
哪怕是略過這一茬不提,這時候也還有禁刀令的限製,斬鬼卻還是必須以刀劍這種冷兵器才能做到,一個不慎還可能會被普通人當做凶手。
要不是當主有些人脈,恐怕錆兔也沒辦法這麼快把富岡義勇從牢裡帶出來。
“……錆兔。”富岡義勇忽然開口,名字過後久久沒了下文。
錆兔看向他,後者再沒了開口想法。
——不知怎麼覺得很奇怪啊,義勇。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的更新會遲一點……因為我都是半夜現碼。但最近眼睛不怎麼舒服,長時間盯著手機會很難受,基本隔兩分鐘就要放手機歇一會兒…,大概會在下午之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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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比例應該是大部分人都可以看到的,不夠的話等兩天就可以啦,之後會按照章節長度考慮是否要降的。
不過好像可能這個月底就差不多完結……?(盯著存稿箱陷入沉思)
總之請多見諒。
給看正版的小天使們比心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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