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椎名幸回到暖乎乎的壁爐旁,將晴空鏡放在茶幾上。
給五條悟解釋。
“不信者中有一傳說是「我來吹響號角,我來否定神明」,而亡羊城中的某處遺跡就埋藏著「號角」。”
“涼涼進入亡羊城的瞬間,就被號角否定了和神明之間的牽連,感知不到神明了。”
“對於涼涼這種死心塌地癡心妄想的信徒來說自然耐受不了。”
椎名幸體諒他,才讓他快走。
“哼~”
五條悟窩在沙發上。
他垂下眸子,視線定格在椎名幸身上。
近乎喃喃:“我還以為這是邙陽諾爾的常識呢,卻原來隻有幸這樣。”
“?”
椎名幸疑惑的望過來,“什麼?”
五條悟微妙的停頓了下。
他說:“沒。”
隨之接著:“在和涼涼時說到的「人類幸存者相互救贖協議」?”
“啊……”
也是和白塔一樣被約定俗成眾所周知於是沒記在書中的。
「在不危及生命的前提下,要對任何遇難的幸存者伸出援手。」
——是雲霧世界的法則。
椎名幸嘀嘀咕咕:“如若不是這協議,一開始沒認出五條老師的時候,就不讓進來了。”
“哦?”
五條悟歪歪頭。
他招擺:“如何都不可以?”
“哪怕我央央著好冷啊,要被凍壞了,也不行?”
“……”
椎名幸移開了眸子,不去看他。
這才堅定的:“不行!”
“哪怕我說不可以進去的話,就從露台上自由落體?”
五條悟不知曉在固執什麼,開始爭執。
移開眸子的單推人無懈可擊,斷情絕愛:“不行!”
為人師表伸出爪爪捏住椎名幸的臉頰:“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教過這麼冷漠殘酷的學生?”
“唔……”
椎名幸被捏的臉頰燒紅。
她斂上眸子,眼睫輕輕的顫著。
“……總之就是不行!”
“。”
五條悟沉默了。
椎名幸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凝在她身上。
無形的壓迫感緩慢的,沉重的,好似雲霧沉沉的降落。
“很好!”
卻五條悟突然說。
“……誒?”
椎名幸還以為他生氣了。
畢竟他滿意的似乎是虎杖悠仁那樣,善良的,小太陽一樣的學生。
如椎名幸這般冷漠無情斷情絕愛的,還以為要被說教。
而五條悟心情好好。
他欣慰的揉揉椎名幸,安定溫柔的力度似乎是在肯定她:“就要這樣才行!”
“如若不是老師,是彆的什麼可疑人士,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讓他進來。”
“啊——”
為人師表感慨,“還以為教出了沒什麼警戒心的學生,著實擔心了好一下呢。”
“堅持的很好哦,幸。”
被吱呀呼呀肯定的單推人飄乎乎的不行。
她眸子渙散。
被誇的臉頰燒紅。
頭發也被揉的淩亂,打破了冷凝的,高嶺之花的模樣。
“這樣嘛……”
她抑製不住的勾勒起笑來。
嗯哼。
單推人也認為自己做的很對!
除了正主之外的家夥,怎麼可能讓對方進來呢?
沒有屈服於正主的蠱惑實在是太好了!
五條悟還在誇:“就是這樣。”
“讓老師之外的家夥進來怎麼可以呢?說不定是什麼危險的人,這種程度的防範不可以沒有。”
“說到底想要進入獨居的女孩子的家中本來就是居心不良……”
“嗯嗯!”
正主說的一切都對。
椎名幸決定日後一定要堅定執行五條悟的準則。
可疑人士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