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紀綰綰突然下的一道聖旨在皇城裡議論紛紛。
鳳儀宮,剛剛得知消息的太後立刻讓人將紀綰綰請過來,剛剛下朝的紀綰綰換了身衣服便來了。
“兒臣見過母後。”
“陛下的眼裡還有哀家這個母後嗎?”
為什麼立後這麼大的事情從未和她說過?而且對方還是離舒。
“母後何出此言?”
“聖旨是怎麼回事?你和離舒又是怎麼回事?”
雖然她很希望紀綰綰能夠成親,早日生下皇子,她也可以幫著帶帶,可是為什麼這件事情連和她商量都沒有,就這樣直接定下來了?
“母後,這件事情,兒臣曾經和父皇就提過,父皇也應允了,之前沒有說,是因為父皇剛剛過世,朝政繁忙,不得不擱置,不過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這件事情自然也應該提上日程。”
太後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最關鍵的是,先皇是答應了的,她還怎麼阻止?
“一定非得是離舒嗎?”
之前挑了那麼多的王公子第,難道就沒有一個看的上的?沒有一個比得上離舒的?
反正她是沒有看出離舒有多特彆。
“是,非他不可。”
她已經拖了他一年了,該還了。
太後也沒有再說什麼,聖旨已下,無力回天。
......
秦府內,這一年多來,秦宇航和紀宛雲的關係似乎是融洽了不少,不過性子也是往一處靠攏了。
房內,得知聖旨內容的秦宇航發了很大的脾氣,紀宛雲不解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
“陛下要立後了。”
“一年了,是該立後了,怎麼了?”
紀宛雲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妥。
“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當然記得了,隻要你助我登上帝位,我就與你和離,成全你們兩個。”
“可是現在呢?陛下都要立後了,我還有機會嗎?”
“不是還沒有立嗎?”
“沒有立?再過幾日,他們就要成親了。”
紀宛雲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這麼突然地事情,為什麼她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呢?皇宮裡也沒有消息傳出來。
“那個人是誰?”
“是個叫離舒的人,說是酒樓的老板。”
紀宛雲蹙眉,離舒?酒樓老板?
離舒她又不是沒有見過,隻是和酒樓老板怎麼扯上關係了?
“原來是他。”
“你認識?”
“嗯。”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紀宛雲瞥了一眼秦宇航,冷道:“計劃提前,大婚之日動手。”
秦宇航想了想,點點頭。
......
寢宮內,離舒將剛才所聽到的一切全都告知了紀綰綰,紀綰綰忍不住笑了。
她就知道,紀宛雲和秦宇航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呢?
不過這樣也好,是該處理掉他們了......
半個月後,帝後大婚終於來了。
一切都和平常一樣,並沒有哪兒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