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殿門緊閉。
紀綰綰坐在椅子上,看著緩緩朝著自己靠近的司珺寒,心裡忍不住打顫。
“你乾嘛?”
為什麼每次遇到司珺寒,她這女皇的身份就一點兒也用都沒有呢?
“陛下在害怕什麼?”
“朕沒有害怕。”
司珺寒越來越靠近紀綰綰,絲毫不相信她口中說的“不害怕”。
“那陛下為何不敢看著微臣的眼睛?”
紀綰綰忍不住抬眸看去,正好“撞”進了他的眼睛,而司珺寒也已經走到她的跟前了。
“陛下的眼睛真好看,是微臣見過最好看的眼睛。”
紀綰綰一動不動的看著司珺寒,似乎已經被他給吸住了一般。
“你的也很好看。”
和天上星星一樣閃耀。
“是嗎?那陛下喜歡嗎?”
紀綰綰不知不覺的點點頭,“喜歡。”
說著,伸出手摸向了那雙眼睛。
司珺寒任由她“為所欲為”,道:“那陛下是喜歡這雙眼睛,還是喜歡微臣?”
“都喜歡。”
司珺寒再也收斂不住臉上的笑容了。
“微臣也喜歡陛下。”
“真的嗎?”
“真的,那陛下願意一輩子和微臣在一起嗎?”
紀綰綰點點頭,“好。”
而在這時,司珺寒突然打了一個響指,紀綰綰瞬間清醒,看著近在咫尺的司珺寒,猛地推開了他。
“你對朕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知道了陛下對微臣的非分之想。”
紀綰綰懵逼,但是剛才發生了什麼,她是真的忘記了。
“什麼意思?”
“陛下,要遵從自己的內心,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後悔。”
說完,司珺寒便走了。
紀綰綰坐在椅子上,滿頭霧水。
這都說的什麼啊?
一個兩個,全都是怪人。
......
終於到了隋家處斬的這一天,紀綰綰特地免了早朝,換了便服,帶著寧雪和申語出宮去了。
在斬殺台附近的茶樓上,紀綰綰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靜靜的看著下麵的情況。
她倒是真的很好奇,洪夢曉是不是真的要將隋家人斬首。
就在吃瓜看戲的時候,對麵突然坐下了一個人。
紀綰綰將目光從下麵的斬殺台轉移到了對麵,卻見一身白衣的司珺寒正一臉微笑著的坐著。
“你怎麼在這兒?”
“陛下可以在這兒,微臣為何不可以?”
紀綰綰懶得搭理司珺寒,繼續看向下麵。
司珺寒倒是一點兒都不介意,問:“陛下是不放心?”
紀綰綰依舊沒有搭理。
“陛下其實用不著擔心,丞相大人絕對不會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麵做出那種事的。”
紀綰綰蹙眉,終於收回了目光,看向司珺寒。
這人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你還知道什麼?”
“還知道陛下對微臣有非分之想。”
紀綰綰直接對著司珺寒翻了個白眼,這句話是過不去了對嗎?
“除此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