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隋宣的樣子,紀綰綰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看隋宣自己能不能理解了。
“你好好休息,朕先走了,等你病好後,就來禦書房告訴朕,你的選擇。”
說完,紀綰綰便走了。
回到自己的寢殿,司珺寒已經躺下了。
紀綰綰脫了外衣依偎在司珺寒的懷中。
她好像習慣了這陣感覺。
一直處於渾渾噩噩中的司珺寒睜開了眼睛,將懷中的紀綰綰抱得更緊了。
“你還沒睡啊!”
“嗯。”
“在等我嗎?”
“嗯。”
紀綰綰動了動,司珺寒以為她要走,手臂又緊了緊。
“你鬆開點,我要透不過氣了。”
紀綰綰知道司珺寒在擔心什麼,可是她不能讓隋宣死,但是她願意和他解釋。
司珺寒鬆開了紀綰綰。
“他如何了?”
“禦醫說是心病,看來,他對你的存在已經到了有心病的地步了。”
“和我有什麼關係?”
司珺寒嘴上是這麼說,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難道不是嗎?”
“那你覺得和我有關係嗎?”
二人不再自稱“朕”與“微臣”,就如同普通夫妻那般談話。
“當然有了。”
“為什麼?”
紀綰綰笑了笑,這司珺寒明顯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你覺得你是不是後宮所有人的威脅?”
“我可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還從未有人與我同榻而眠過。”
聽到後半句話,司珺寒愣住了。
“你,剛才說什麼?”
“什麼說什麼?”
紀綰綰也學著揣著明白當糊塗。
“從未有人與你同榻而眠?你說的是真的嗎?”
司珺寒的內心是有些小潔癖,以為紀綰綰早已與隋宣有了事實,但是突然告訴他這樣的消息,他怎麼可能會不驚訝。
“怎麼了?你在想什麼?”
紀綰綰已經變相的在和司珺寒解釋了與隋宣的關係了,若是她真的對他十分的感興趣,二人早已有了事實。
可是,他麼並沒有。
還得感謝隋宣當時的傲慢,不然要是真有了,她來了,可就怎麼解釋都沒用了。
“沒什麼,隻是覺得,突然更喜歡陛下了。”
紀綰綰無語的笑了,彆以為她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小九九。
“時辰不早了,睡吧!”
“嗯。”
司珺寒伸手繼續擁著紀綰綰,二人的樣子還真挺像平常百姓夫妻的......
清晨,寧雪照例來敲了門,紀綰綰這回沒有賴床,起來了。
雖然一直被司珺寒賴著,卻也是毫不客氣的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臂上。
“再睡會兒,不著急,大不了不去了。”
紀綰綰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聽聽,這話應該從當朝尚書的嘴中說出來嗎?真是不敬業。
“你趕緊起來。”
“陛下起了就好,我再睡會兒。”
“你要是今天去上朝,朕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話音剛落,司珺寒已經坐起,起來更衣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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