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行:“……”
似乎猶覺威力不夠,禦寒還冷冷補充道:“你不會想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靜。
十分的安靜。
在禦寒話音落下後,連空氣都好像在霎那間突然凝固了一般。
謝司行沒說話,薄唇抿成了一條線,漆黑的眼眸凝視著禦寒。
他的視線極具壓迫性,落定在禦寒身上,仿佛是在重新審視眼前這個表情囂張的青年。
在此之前,謝司行並不覺得這個新來的穿書者有什麼特彆。
狡猾、死板、自以為是,便是謝司行對這些穿書者全部的評價。
本來深覺無趣的謝司行已經懶得再陪他們繼續玩下去,更加不屑多給一個眼神。
但對方接連而來的動作,令謝司行不得不承認,這次的穿書者,或許會是個合格的對手。
謝司行有點感興趣了。
“是麼。”
他勾唇。
“那就讓我看看,惹怒你的下場。”
禦寒愣住。
天台的會談最後在趕上來的一眾保鏢中結束。
謝司行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嘴角噙笑:“就這麼辦吧,以你的名義給林羽城定製一顆新牙。”
謝司行壓根不在意林家收到這個解決方案後會有什麼反應,他隻想看看禦寒會怎麼應對,林家可不是好打發的貨色。
謝司行說完那句話後就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隻留給禦寒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一臉懵的禦寒被保鏢團團圍住,帶回了病房。
回去的路上,謝司行一來就裝死的係統又冒了出來:【恭喜宿主,成功引起大反派的注意了~不愧是你!】
係統可沒見過謝司行對誰有過這麼大的興趣,這簡直就是一個大發現!
“什麼引起注意?”禦寒困惑地皺眉:“他不是在向我宣戰嗎?”
係統:【?】
禦寒想起謝司行最後那個略帶挑釁的表情,幾乎壓抑不住胸中熊熊燃燒的勝負欲。
謝司行,是少數沒有被他王霸之氣折服的男人。
“嗬,我會讓他知道惹怒我的下場。”龍傲天如是說。
係統:【。】
匿了。
禦寒回到病房,卻發現這兩天門外駐守的保鏢少了一半,顯然是不準備繼續嚴防死守他——反正守也守不住,乾脆任由他自由出入。
此舉正中禦寒下懷。
畢竟每次想出去都翻露台的話,對龍傲天來說也是很累的。
於是禦寒愉快地接受了,並且每天必去天台散心,偶爾還在天台打坐練習吐納。
禦寒傷的本就不重,再加上他積極配合治療,右手骨折的地方恢複得很好,連醫生都忍不住驚歎。
雖然醫生叮囑仍舊要小心,儘量不要使用右手,但禦寒仍不消停,盯上了謝司行安排在他身邊的保鏢。
正好禦寒穿來多日,除了第一天動了動筋骨,後來就隻能被迫休養生息,停了這麼多天,他早就已經手癢了。
更何況他得儘快強大起來,才能對付謝司行。
禦寒眯著眼睛打量那些保鏢,被他用這種目光掃視到的人無不後背發涼。
他從中選了最壯實的那個:“你,來和我過兩招。”
被選中的保鏢一臉驚恐:“夫人,我……”
禦寒認定的事情就沒有人能改變,在他的堅持下,被選中的保鏢隻能又驚又怕地和禦寒麵對麵站著,然後被他幾招撂倒。
禦寒挑眉,猶覺得不過癮:“再來!”
一個輸了,另一個再上來。
他把所有保鏢都挑戰了個遍,終於感覺暢快多了。
林寒的身子骨雖然不行,但禦寒穿越多個世界,練就的身手完全不會被身體素質限製,當然,如果身體素質更好一點那就另當彆論了。
果然感化反派不適合他,他生是龍傲天,死是龍傲鬼,絕對不可能去感化反派。
哪怕隻用一隻手,禦寒也打遍保鏢無敵手,引得這些壯漢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追捧,已經對他佩服得五體投敵。
禦寒有時候無聊,還會帶他們一起上天台打拳。
十幾個壯漢在天台齊齊練拳,並且整齊劃一地發出“喝、哈”的聲音,場景不可謂不壯觀。
然而禦寒做的這一切都毫無例外地傳到了謝司行那裡。
雖然謝司行早已吩咐過禦寒想做什麼都不必攔著,但鄭斯年給總裁彙報這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說不出的古怪。
謝司行察覺到,也隻是漫不經心地問了句:“還有什麼事?”
鄭斯年苦著臉道:“總裁,再不把夫人從醫院接出來,夫人就要在醫院開擂台了。”
作者有話要說:禦寒:你不會想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謝司行:他好自信,不像演的,不確定,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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