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一句話,他如此強大,根本無所畏懼。
知道禦寒在想什麼,謝司行輕輕一笑,伸手壓了壓他頭頂,道:“很快就好,你先去外麵等我一會兒。”
成功把禦寒勸回去,謝司行轉身又回了一片狼藉的廚房。
謝司行知道禦寒今天回了A市,估算著時間便早早地離開了公司。
他答應過禦寒要給他下廚,以禦寒的性格回來後應該一刻也等不了,便乾脆順著他的想法,回到家就開始提前準備。
謝司行上一次做飯還是在讀大學的時候,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自己親自動過手。
算起來這也是他第一次為彆人下廚,和禦寒一樣。
但謝司行還是高估自己的動手能力,他和把粥做成鍋巴的禦寒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看著一團糟的案發現場,謝司行抬手,揉了揉眉心。
身旁從謝宅調過來,負責做飯的傭人小心翼翼地問:“先生,還要繼續嗎……”在禦寒回來之前,他們已經做壞了好幾份材料了。
謝司行:“繼續。”
傭人:“……”
他們先生真的非常有毅力。
禦寒在外麵又等了一個小時,等的昏昏欲睡,才終於等到謝司行從廚房裡出來。
他嗤笑一聲:“你再不出來,我可就要進去了。”
謝司行這會兒已經脫了圍裙,又恢複成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謝總,他把那碗熱氣騰騰的麵放在禦寒麵前,往前推了推:“嘗嘗。”
禦寒看了一眼,賣相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吃起來什麼樣。
他矜持地夾起一筷,往嘴裡送。
細細地品嘗完這一口,他抬頭,就對上謝司行凝視他的雙眸。
謝司行好像有點緊張,喉結微滾,道:“什麼味道?”
他的這點情緒當然逃不過禦寒的眼睛,禦寒突然就想逗逗他。
禦寒放下筷子,沉重道:“不太好吃啊。”
“……”
聽見他這句話,謝司行卻仿佛鬆了口氣。
禦寒挑眉,什麼意思?他都這麼說了,謝司行居然不為還自己辯解一下?
竟然如此能忍,倒是自己小看他了。
大概是禦寒的表情太明顯,謝司行笑了笑,指腹輕輕地在他的臉上刮了一下。
“要是真的難吃,你應該不會這麼說。”
禦寒心生疑惑,不禁問:“我會怎麼說?”
謝司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在他意有所指的眼神中,禦寒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如果真是這樣,他出口的第一句話應該是嘲笑謝司行,並且狠狠地抬高自己。
可惡,還是失策了。
禦寒哼笑一聲:“這麼說起來,你好像很了解我?”
謝司行眯起眼笑著道:“還好。”
其實偶爾還是猜不到禦寒跳脫的行徑,但他這不服輸的性格卻已經摸得一清二楚。
跳過這一茬,其實謝司行做的麵還不錯,至少禦寒覺得尚能入口。
得到禦寒這個已經算是頗高讚譽的評價,謝司行笑了笑沒說話,沒告訴禦寒這是自己做壞了好幾份材料才得出來的一碗麵。
禦寒把這碗尚能入口的麵全都吃乾淨後,終於想起自己還有事情得問謝司行。
其實付閒的話,他剛一開始還沒有聽的太懂。
但是他現在已經學會了上網搜索,遇到不懂得搜來看看也就明白了一大半,根本不需要再當場抓個人給他分析。
在和付閒聊完後,他躲在公司的樓梯間搜了半天,終於得知了一個驚人的事情。
也怪禦寒以前從來沒和男人談過戀愛,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兩個男人在一起還有這種奇特的區分。
為了避免以後在爭奪主導權這方麵打起來,禦寒覺得自己有必要先問問謝司行的意見。
吃飽過後,禦寒的神態透出幾分慵懶,他靠在椅背上,叫了下謝司行的名字。
謝司行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那我就直說了。”禦寒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脫口而出:“你想要在上麵還是下麵。”
“……”
謝司行微微一頓:“……什麼?”
禦寒皺眉:“很難理解嗎?”
他以為自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
“我已經知道那天你和付閒暗度陳倉的事情了。”吃人嘴短,禦寒大度地表示不在意之前的事情,用手指敲了敲麵前的桌麵:“但是我覺得我們得分個清楚,以免以後橫生枝節。”
謝司行表情古怪:“這對你來說很重要?”
禦寒:“很重要。”
看謝司行表情不對,久久不語,禦寒就以為他也想爭一爭這主導權。
算了,誰讓他是個寬容的龍傲天呢。
人人生而平等,都應該有公平競爭的權利,那他就給謝司行這個權利。
禦寒微抬下巴:“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來比比!”
謝司行表情更加詭異:“你想怎麼比?”
禦寒微微一笑,在他的注視中,緩緩道:“我們同時打飛機……唔!”
“比比誰更強”還沒說出口,謝司行臉色一變,迅速蓋住了禦寒的嘴,阻止了他剩下的話。
禦寒:“?”
謝司行憂心忡忡地想,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對禦寒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