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彆墅當初買的時候,是考慮到偶爾開party用的,所以稍微大了那麼一點,傭人多了那麼一點。
麵對著這麼多充滿好奇的大眼睛,焦棲覺得無比丟人,捂住半邊臉:“鬨著玩的,你們忙去吧。”沒等這些圍觀群眾原地解散,就被突然發難的張臣扉扛到了肩上,惹得他驚呼出聲。
張臣扉邁開長腿,大步往二樓走去,順手在掙紮不停的小嬌妻屁屁上拍了一巴掌。
管家帶著麵紅耳赤的傭人們離開,年輕人的情趣,他這老年人是越來越看不懂咯。
“管家,晚飯要怎麼準備?”工作日兩人通常都住市裡,沒有提前通知,廚房並沒有預備主人們的晚餐。
“煮點粥熱著,等會兒夫人要吃的。”
夫人一時半刻是想不起喝粥的事了,進了臥室被直接扔到大床|上,摔得兩眼冒金星,甩甩腦袋爬起來:“張大|屌,你他媽……”
話說道一半卡殼了。那個男人正棲身過來,粗暴地拽開襯衫扣子,露出線條流暢、色澤動人的胸肌,緩緩舔了下唇角,眼中充滿了實實在在的欲望,危險又性|感。
這場景看得焦棲呼吸一滯,不得不說非常誘人,然而……
那個被他稱之為張大|屌的男人,腦袋上纏了一圈紗布,紗布底下襯著一塊藥棉,配上那副邪魅表情。
看起來,傻!透!了!
不等焦棲笑出聲,那人已經撕完了自己的衣服,伸手來撕他的。
“哎,不是,等一下……”沒說完的話被堵在了唇齒間,焦棲掙紮著推他
張臣扉捏住小嬌妻的下巴,逼他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瞪自己,帶著幾分惡劣的殘忍:“既然已經嫁給我,就得履行夫妻義務,好好伺候我!”
語調冷酷地說著,強硬地拉開了那修長的雙腿。
“沒說不履行,你他|媽|的先洗澡……唔……”結婚多年,焦棲好不容易把張大|屌培養成事前事後都洗澡的好寶寶,突然回到解放前,讓他很不適應。
“……”
“混蛋,輕點……”
“求我啊,求我停下來。”惡劣的語氣,仿佛在逗弄瀕死的羔羊。
“你是不是傻,這種時候怎麼能停?”
“……”
總裁大人很苦惱,他的小嬌妻好像不大對勁。說好的哭泣求饒呢?眼前這個爽到飛起的家夥是怎麼回事!
近兩年,因為工作繁忙,要湊到兩個人都不累且都有興致的日子並不容易,上床的次數明顯減少。且一起生活了七年,該解鎖的姿勢全都解鎖了,也沒什麼新鮮感。
如今,腦殼壞了的總裁大人風格突變,反倒讓這場情|事變得酣暢而刺激。纏|綿過後,兩人饜足地抱在一起喘息。
“你沒戴套……”焦棲皺起眉頭,後知後覺地感到有些不適。
“戴套?”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張臣扉冷笑不止,伸手在那柔軟的屁屁上狠狠捏了一把,用低沉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道,“我看你還沒認清自己的位置,你是來替你父親還債的,這債務,包括陪我上床,也包括,給我生孩子。”
“……”焦棲耷拉著眼,伸手摸摸老攻的額頭,也不發燒啊,怎麼瘋得這麼重,“生孩子怕是有些困難。”說罷,起身去了浴室。
“我允許你離開床了嗎?”張臣扉站起身,跟著他去了浴室,就見自家小嬌妻正苦著臉坐在馬桶上,“你在做什麼?”
“把你的孩子拉出來。”焦棲一臉淡漠道。
“你敢!”總裁出離憤怒了,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竟敢這樣對待他的孩子!
焦棲在老攻猙獰的目光中按下了衝水鍵,把那幾個億的“老張家繼承人”給衝走了,獨留下一池深藍色的清潔水在白瓷桶中打旋,孤獨又淒涼。
張臣扉看著那一池深藍色的水,咬牙道:“好,很好,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在你懷上我的孩子之前,你父親的債我一分錢也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