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陳年舊事生出的那點震驚心情, 就這麼被攪合了。
晚上焦棲提前下班, 主動去接張大屌回家,生怕他自己先回去對光宗做出什麼少狗不宜的活動。
“你想什麼呢?”張臣扉好笑地看著緊張兮兮的小嬌妻, 把啃他腳脖子的狗崽抱起來, 摸摸那光滑的小身子,沾了一□□毛, “光宗還小, 我不會用那麼激烈的手段轉化他的。何況他是狼人, 跟人的轉化方法不一樣。”
“那怎麼轉?”焦棲對尼古拉斯親王的種種理論持懷疑態度。
“這是個漫長的過程, 潛移默化, 需要慢慢來。”迪奧先生沒好意思承認, 其實這件事早就已經開始了,並將繼續下去。
於是,第二天早上,張臣扉是啃著狗頭醒來的。嘴巴裡濕漉漉、毛茸茸, 有一股狗味。疑惑地睜開眼……
“呸呸!”蹭地一下坐起來,張大屌抹了把嘴, 抓起一臉迷糊的小金毛教育,“光宗, 怎麼能把頭塞到爸爸嘴裡呢?”
光宗伸出爪子, 試圖把塌成坨的頭毛捋順, 奈何腿短夠不到, 委屈地哼唧了一聲。它正在換胎毛,本來毛就容易掉, 被啃來啃去都快禿了。
焦棲被這父子倆吵醒,睜開眼看了片刻,涼涼地開口:“不是你要把人家轉化成吸血狗的嗎?”說完,靜靜地看著親王殿下放狗、躺倒、被子蒙頭,三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今天太陽這麼大,本王需要躺在被窩裡不能見人。”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說得理直氣壯。
焦棲轉頭看一眼窗外,外麵陰雨綿綿不見一絲光亮,微微挑眉,趴過去掀開一點被子:“你不出門,難道讓我這剛流過產的身體去上班賺錢養活你嗎?”
縮在被窩裡當鴕鳥的張大屌,聽到流產這個詞,腦子裡便浮現出了自己抓著小嬌妻玩道具的場景,回味無窮伴隨著肝膽俱裂。掀開被子爬起來:“這都是劇本的錯,那絕不是我本意……沒有傷到你吧?”
“是麼?”焦棲單手撐著坐起來,“我怎麼覺得你早就想這麼玩了。”
“沒有!絕對沒有!最近幾年我都吃不飽,哪裡還有餘量給道具啊!”指天畫地證清白的總裁大人,突然捂住嘴。好像說漏了什麼。
焦棲起身的動作一頓,重新坐回去,認真地看著他。半晌,啞聲道:“你吃不飽,為什麼不跟我說?”
他一直以為,張臣扉跟他一樣,是工作忙精力不夠,保持那樣的頻率剛剛好。要不是這段日子的劇本,他真的不知道,自家老攻竟然還這麼強悍不減當年。把這麼健康的、精力旺盛的身體晾在一邊,的確是虧待他了。
“我看你累了,”張臣扉坐起來撓撓頭,“你沒興致,我總不能婚內強|奸吧?”
“……”就不該跟這牲口討論,焦棲撇嘴,準備下床,冷不防被張大屌一把抓過去。
走了這麼多劇本,張臣扉膽肥了不少,把小嬌妻圈到懷裡逗他:“怎麼又生氣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該不會是在期待著強……嗷嗷嗷!”
話沒說完,就被揍了。
“今天下班,我們去健身吧。”揍完,焦棲拍拍那結實的肌肉,彈力十足,手感極佳,忍不住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