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灑一看酒灑出來了,頓時大喜過望。
好啊!這樣就能比付虞歆少喝一點了!
付虞歆剛想出聲,蘇灑就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咕咚咕咚!
啪!
蘇灑把還留有一個底的酒杯大力放到了桌子上。
付虞歆撇了撇嘴,把頭往前伸了伸,頗為不滿的開口說道:“你剛剛碰杯時候的小心思我就不說了,現在留個底乾嘛?養魚呢?”
蘇灑撓了撓頭,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酒杯,昂頭把杯底的白酒全部喝完。
媽耶,這就可真是烈。
蘇灑這會欲哭無淚。
再反觀付虞歆呢,一直遊刃有餘,跟喝白開水一樣。
“不是,你這酒量?”蘇灑哭喪著臉說道,他覺得自己有可能就要載在這裡了。
“我酒量?也就那樣吧。”付虞歆拿起悶倒豬又倒了起來。
蘇灑看的眼皮一跳一跳的,這杯白酒從打開到現在還沒五分鐘呢。
眼看馬上就要被喝完了。
這是喝酒啊,喝的還是白酒!
不是自來水!
“那樣是什麼樣?”
付虞歆吧唧了下嘴,說道:“雪花不飄我不飄吧。”
我特麼!
蘇灑咽了口吐沫,要是現在喝啤酒他也敢這麼說,甚至還敢排著胸口說:但願長江變成酒,浪來一口喝一口!
可是現在他不敢了!
“快喝,這杯酒馬上就喝完了!”付虞歆豪邁的說道。
同時她還有點小得意,她酒量其實不算太好,但是她能喝快酒啊!
而且悶倒豬這種酒,她在家的時候可沒少喝,熟悉的不得了。
今天就要看看,這酒到底悶倒的是那頭豬!
蘇灑哭喪著臉,說道:“咱們能不能緩一緩在喝?”
“緩一緩?剛喝兩杯就要緩緩?就著?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我…”
蘇灑一時語塞,但是他不敢再接著喝了。
他有預感,再喝下去他覺得要倒。
瑪德,要是真倒下去那多丟人啊。
提這酒上來的人是他,提議喝酒的也是他。
“嘖,我也不難為你了,等你緩個三分鐘,咱們再繼續!”
“當然,這些酒喝完,你要是覺得沒有喝過癮的話,我還是可以繼續陪著你喝的。”
蘇灑抬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這劇情的走向怎麼跟他設想中的劇本完全不一樣啊。
他設想中現在應該是雙方處境交換。
付虞歆臉上泛起紅暈,推脫著不能再喝了。
而他呢,則是跟現在的付虞歆一樣,遊刃有餘的勸著酒。
怎麼現在兩級反轉了?
“三分鐘到了,蘇灑,來碰一個!”付虞歆笑著端起酒杯說道。
蘇灑歎了口氣,眼下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就這樣,蘇灑推杯,付虞歆不停換盞。
一瓶悶倒豬就被兩人分完了。
蘇灑迷迷糊糊的,感覺神誌都有點不清楚。
看著有點迷糊的蘇灑,付虞歆笑著把他摻到了床上。
把桌子上了酒瓶跟酒杯都收拾好了。
看到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蘇灑,付虞歆湊了過去,輕聲詢問到:“蘇灑,怎麼今天想著我喝白酒了呢?”
蘇灑皺了皺臉,含糊不清的說道:“因為…想…讓你生個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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