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怒不敢言的恨意!
李逸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名黑衣男子。
前麵接過段軒話頭的是他,這一次接過段軒話頭的又是他,這兩人就像唱雙簧一樣,直接就把氣氛烘托到了巔峰。
不然,若隻是段軒在那乾巴巴的說。
根本引不出這麼多戲碼來。
“你叫什麼名字?”李逸指著黑衣男子,隨口問道。
“李平!”對方回過頭來,怒視李逸。
“唉,白瞎了一個好姓氏”
“什麼”
“沒什麼。”
李逸拍了拍手,揶揄道。
“本座是說,你們兩個的雙簧演的很好。本座這才剛問你人在哪,你們倆就一唱一和的演了一出古武要打壓新武苦情戲瞧瞧,現場這些新武者在你們的挑撥下,怕不是已經恨本座入骨了吧?可是本座自始至終,似乎從未提古武與新武之爭吧?”
“嘖嘖,你倆不去搞傳銷揚名立萬,窩在這種地方研究機甲,真是太可惜了”
此話一出。
眾新武者皆是一愣。
對啊,這位古武劍聖
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有提過新武和古武的事情。
他好像是來要人的?
想著想著,事情就有些不對味了,眾新武者們雖然還不至於因此就懷疑段軒和李平,但大家的臉色也沒有之前那般憤慨了。
畢竟誰也不是傻子。
冷靜下來之後。
絕大多數人的智商還是在線的。
至於段軒和李平聞言,臉色就頓時一黑。
雖然他們不知道傳銷是什麼東西,但他們很清楚的知道李逸這番話語的殺傷力。
氣泄了,再想炒起來就難了。
“好了,戲演了這麼久,想必你們也累了,本座也乏了”李逸淡淡道,“人呢?該交出來了吧?”
段軒望向李逸。
雖然對方這一次語氣沒有前幾次那般咄咄逼人。
但他總有種收到了最後通牒的意味。
沉默了半晌,段軒搖了搖頭:“劍聖大人,段某真的不知道您是要什麼人,若是要新武者,段某隨時可以調遣,若是要機甲,隻要數量不大,段某也能送您。”
“裝模作樣你是非要本座來硬的?”李逸歪著頭,看了段軒一眼。
段軒沒有說話。
“好好好,光說不練假把式,看來本座還是太過仁慈,以至於你認為本座是在詐你。”
李逸說著,腰間的白鳳劍出鞘,架在了段軒的脖子上。
“我就不信一個偌大的新武守備軍,隻有你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一個個殺下去,總會有人開口的。”
眾人沒有說話。
他們不是不想反抗。
而是無力反抗。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李逸如今的風頭還未過去,哪怕這些人隻是新武者,卻也聽說過天下第一劍,劍聖的威名。
就在李逸準備不顧係統提示,血染新武大廳時。
一名青衣男子陡然出現在他身旁。
“雲天兄,且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