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女人發出淒厲的呼喊。
“嗬”山羊胡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緩緩走到女人身前,“這你女人啊?”
咕嚕。
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了耿承傑身上。
耿承傑額頭上冒起了細密的汗珠。
“大大人”女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瞳孔中充斥著驚慌,“大人,此事與小女子無關,求求您放過我”
山羊胡不為所動。
他一手抓住女人的腦袋,一手拿著匕首一點一點的往女人姣好的臉蛋上壓。很快,鮮血橫流。
很快,女人的尖叫聲響起。
然而不論這女人喊叫得多麼淒厲,山羊胡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沒有絲毫波動,仿佛現在握在他手中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母豬,母雞。
這一幕看得在場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因爭鬥而砍下人手腳,甚至首級他們確實做過,但那是武夫之間的鬥爭,拳腳無眼,刀劍無情,有死傷是難免的事兒。
有人嗜血嗜殺,有人狠辣毒辣,可山羊胡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漠視。
一種對智慧生靈生命的漠視。
仿佛似這個女人這般,似王兆江這些後天武者這般的低境界武者,都算不上一個人,是如草芥,如石子般,任其予取予奪的存在。
很快,女人的臉頰便被刺穿,橫亙在女人嘴裡的匕首,讓她隻能哀嚎,連喊叫都做不到了。
耿承傑掙紮著起身。
舉刀便砍來。
山羊胡一動不動,身旁的老周三拳兩腳就將耿承傑打翻在地。耿承傑再度起身,又被老周折斷了手腳,耿承傑第三次起身,被老周直接用鐵棍洞穿大腿,釘在了地上。
身體和心靈受到了嚴重摧殘的耿承傑崩潰了,他癱坐在地上,怒罵道:“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東西,老子草你八輩祖宗!狗東西!你們遲早不得好死!”
耿承傑聲嘶力竭地怒吼著、痛罵著、絕望著
山羊胡也不生氣,依舊一臉平靜的望向耿承傑:“著急了?生氣了?當初拿我們昆峒派資源不是拿得挺開心的麼?”
“狗東西!那是我們應得的!你們要是不卡著資源,事情能弄到這一步嗎?草你奶奶的”既然已經撕破臉皮,耿承傑也沒什麼可顧忌的,嘴裡的臟話不要錢的往外冒。
“一群螻蟻般的角色,還自以為自己多值錢。”山羊胡不屑的冷哼,“你們那條賤命值多少錢,心裡一點數都沒有嗎?!拿了自己不該拿的東西,就要付出代價!這種道理還需要我來教?”
“說!洛玉山在哪!”
“我說你嗎拉個比!我草你嗎的臭”
話音未落,山羊胡一腳踩在鐵棍上,鐵棍戳入地底,也滑過了耿承傑大腿,劇烈的痛感讓耿承傑發出了一聲慘嚎。
“蠢東西,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你不怕死,他不怕死,你們這裡的人都不怕死但我就不信,你們這類這麼多人,你們的爹娘、子嗣、朋友、兄弟姐妹,就沒有一個怕死的!”山羊胡神情冷冽,“你們現在要是不說,那等我把他們帶到這兒來,可就晚了!”
“我草你嗎啊!”耿承傑崩潰了。
“我說,我說!你們彆動我娘!”一直沒有說話的毛飛虎急促的喊了一聲。
“嗬,真賤!早這樣不就結了?”山羊胡啐了口唾沫,“說吧,洛玉山在哪?”
“不,我不知道洛爺在哪!”毛飛虎搖了搖頭。
“你踏馬在耍我?”山羊胡臉色一沉。
“我確實不知道洛爺在哪,也找不上洛爺,但我能找到和洛爺走得最近的散修!他和洛爺關係極好,他一定能聯係到洛爺!”毛飛虎連忙說道。
“小虎,你踏馬賣洛爺?!”王兆江扭過頭來,雙目赤紅。
“江哥,我沒辦法!”毛飛虎一臉疲憊,“我自小便沒了爹,是我母親這個小小的凝氣境武者把我拉扯大,我不能讓她沒享福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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