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肆怔了怔,臉頰的溫度燙到驚人。
“妻主,阿肆……”他用幾乎隻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說,“阿肆不妨直接侍寢……”
唐姝看到他這般害羞,緩緩眨了眨眼睛。
“到我這邊來。”她開口道。
君肆也照做,朝她走了過來。
唐姝彎了下唇角,捧起他的臉頰,“我剛剛逗你的,大夫說要禁欲,至少要等你傷好了才……”
剩下的話,唐姝沒有說出來,她鬆了手,翻身躺到了小塌上,對他道:“我們今晚早點睡好不好?”
少年輕輕頷首,又起身過去將燭火吹滅。
不一會,唐姝身側就微微陷下一點。
帳內徹底一片漆黑,呼吸聲格外明顯。
唐姝睜著眼睛,莫名的,也睡不著了。
“阿肆……”她偏過頭,正對著少年。
君肆應聲。
唐姝垂下眼眸,手指攥住了一片被角。
低聲認真道:“不可以做彆的,但是……”
“還可以親。”
她話音落下,不待少年反應,就主動湊過去親了一下,然後退開。
空氣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阿肆?”
唐姝怔了怔,該不會是,被她給嚇到了?
這麼一想,好像她做得的確不好。
君肆的麵頰攀上熱度,下一秒,驟然翻身將女孩壓在身下。
唐姝又是一怔。
周身漆黑,她看不清,但她身上的少年卻滾燙如烈焰。
熾熱的,密不透風的吻,滾燙地落了下來。
唐姝還有些呆,反應過來後,手臂已經被推過頭頂,然後,她回應了一下。
君肆的動作一頓,繼而又更加洶湧。
場麵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
翌日,唐姝很晚才醒,醒來後是在君肆懷裡。
她抬了抬手,手心底下是一片細白緊實的肌膚,指尖又燙了一下,唐姝抬起眸,仔細觀察著君肆的情況。
君肆也醒了。
他睜開眼,烏黑的瞳直勾勾盯著唐姝。
唐姝輕咳一聲,“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君肆:“沒有。”
唐姝放下心,坐了起來,她起身下床,腿還是軟了一下,但還好能站穩。
她換上衣服,也把君肆的衣服帶給他。
兩人整理好行裝,離開了軍帳。
唐姝看到幾個士兵牽馬訓練,於是就走到馬廄,和飼養員商量好後,牽出了一匹馬。
她伸手拍了拍馬背,轉首看向君肆:“所以,夙寧會騎馬麼?”
君肆勾了勾唇角。
他牽過韁繩,唐姝給他讓出位置,在一旁看著。
他動作看起來就很有經驗,哼,果然,當初都是騙她的,偽裝得還挺像。
唐姝在一旁看熱鬨,忽然就雙腳騰空,被抱在了馬背上。
她驚了一下,就陷進了一個懷抱。
鼻尖滿是沉木香氣。
平複下來後,唐姝眨了眨眼,呼出一口氣。
她剛剛真的有點被嚇到。
手指握緊韁繩,頓了頓,手背上就覆上來一雙手。
唐姝轉過頭,微仰著看了一眼君肆。
少年卻彎下腰,親了下她的眼睛,勾唇道:“將軍,現在會騎馬的是夙寧。”
唐姝愣愣地把頭轉回來,眼睛上也酥酥麻麻的。
抿了抿唇,她故意道:“那君肆會吃醋嗎?”
“會。”
少年低下頭,下巴墊在了唐姝的頭頂。
“所以,將軍要補償阿肆。”
唐姝:“……”
歪理!
*
折騰了一上午,才回到將軍府。
唐姝又被鳳辛叫到了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