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麼？”薄封忍住笑意，低頭揉了揉女孩兒被對方攥紅的手腕。
唐姝輕輕搖頭：“還好呀，我沒事。”
她乖乖倚著他，手指揉了幾下裙擺。
見眾人還往這邊看著，薄封脫下自己的外套，把小姑娘罩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
“展示過了，回家吧。”他壓低聲音道。
唐姝應了，慢慢從四爺腿上下來，主動穿好他的外套，推他離開。
與她計劃中相比發生了些意外，但確實也狠狠秀了一把，刷了一波存在感。
至於效果如何，還不好說。
與此同時，晏家冷下去的氣氛也在慢慢回升。
“那姑娘什麼來頭？四爺和沈爺二男爭一女，可真夠有排麵的。”
“彆說四爺和沈爺了，我家先生的目光都黏在了那女的身上，可把我給氣死了！”
“穿成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窯子裡出來的，年紀看著不大，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
女人們酸得不行，談話的內容都是覺得唐姝能讓四爺和沈爺搶，全靠勾人露骨的功夫，滿臉的不屑。
＊
第二天，果然報紙頭條就是二男爭一女的吸睛標題，現場竟還有人拍了照。
寫文章的人顯然帶了點個人情緒，明裡暗裡隱晦抨擊了唐姝不守婦道。
唐姝不在乎，歪著腦袋盯了會兒照片，拍得還挺好看的，正好省了廣告費。
薄封也看到了報紙，他擔心小姑娘看到後心情不好，當即趕了回來。
結果卻看到女孩兒眼角彎彎看著報紙，吃著零嘴，舒舒服服的，沒一點不開心的痕跡。
“咦，四爺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唐姝嚼著果乾，攥著報紙扭頭看過來。
薄封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心疼，他搖著輪椅走過去，“看到報紙了？”
“嗯，看到了。”
“不難過？”
唐姝眨了下眼：“他們免費幫我打廣告，為什麼要難過？”
薄封笑：“你怎麼就確定，你設計的那套裙子一定有市場？”
提到這個，唐姝也興奮了，她擦了擦手，走過去熟練地坐在薄封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臉上帶著燦爛明豔的笑意。
“那我問四爺，我昨天那樣穿，四爺喜不喜歡？”
女孩兒呼出的氣息落在頸側，甜甜的，癢得不行。
薄封僵住，不答，但也沒把小姑娘拎下去。
老管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曖昧的畫麵。
老人家臉一紅，對薄封點了下頭：“四爺。”
然後對唐姝說道：“唐小姐，果然有人過來打聽您昨天穿的禮服是在哪兒買的了。”
唐姝彎了下眼睛，從四爺身上下來。
老管家繼續道：“我也按您的意思告訴對方，您是從錦繡莊定製的衣服。”
唐姝點頭：“辛苦你了，管家。”
管家傳遞完消息，就趕緊離開了客廳。
唐姝跑回去，握住輪椅：“我送您回房間，四爺。”
把人送回去後，唐姝又收拾了一下下來。
果然當天下午，錦繡莊的掌櫃就找上了門。
唐姝把對方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