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有沒有把我們交代出去?”韓鬆月凶悍地抓住她的衣領。
“說、什麼?”一次生疏,二次開口就順暢了一些。平淡的聲音帶著難以察覺的不悅,伸出手想要推開眼前的女孩。
“已經上課了,你們還在這裡乾什麼!”一個巡邏的老師走過來,訓斥道:
“是不是想逃課!”
韓鬆月鬆開手,熟練的回應:
“快要考試了,我怎麼會逃課?我隻是向她借一樣東西,現在就去上課!”
“韓鬆月,怎麼又是你?”老師有些頭疼,像這樣家境還不錯的問題學生,老師也不會真拿她怎麼樣。
“快走,快走,再讓我看見一次,我就告訴你們班主任。”
韓鬆月快速跑走了,臨走之前,還警告地瞪了沐白裔一眼。
“你也快走吧!”老師揮揮手,讓她離開。
沐白裔學著韓鬆月跑著離開,剛開始還一晃一擺著,到後麵就順暢起來,竟比韓鬆月還快幾分。
照著腦中存儲的記憶跑到教室,還沒坐下,就被班主任帶到辦公室審問昨天的事情。
“沐白裔,隻要你把昨天和你一起到舊教學樓的同夥說出來,就能從輕處罰,否則隻有開除學籍!”班主任嚴厲道。
當然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開除學生,這樣說也隻是為了恐嚇她,逼她說出同夥。
在這學生時代的小團體裡,犯錯被抓住之後,很多人都會為了義氣兩字而互相窩藏。
要說些狠話,才能逼他們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