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鬆月一噎,黯然失色,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
他說得很對,她現在是所有人中最弱的一員,根本沒能力去做任何事,也更加沒資格替杜曉珊做任何擔保。
現在已經不是以前,她幾乎已經沒有了任何說話權。
就在他們麵紅脖子粗、隻差沒有唾沫橫飛地爭吵著,近乎快要上升到懷疑人生的話題時,沐白裔已經不知何時從杜曉珊身上下來了。
就連掩淚哭泣的杜曉珊也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張文保與韓鬆月更是齊齊一愣,訝異地看著她事不關己地接過白熊又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棒棒糖塞進嘴裡,睜著一雙乾淨的眼神地看著他們。
“咦?怎麼停下了?”見他們突然停下了爭辯,她還有些不解的問道。
兩人:“......”敢情他們都白吵了,這貨根本就沒打算聽取任何人的話。
張文保簡直要被她氣得嘔血了,恨不得找個斧頭來劈開這個女人的腦袋看看,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
一般人聽了他的話,知道了杜曉珊那無比嚴重的危險性,巴不得立馬當場就結了這個危害,哪裡還敢放開她呀?
沈翰飛一臉淡漠地站在一旁,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他早就看清了,更是親身體驗過這坑貨的屬性,被她坑得直到現在心裡還抑鬱未散,完全不想跟她說一句話的狀態。
陸奇則抽搐著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你怎麼就下來了?”張文保還有些不死心地質問,心裡希望她隻是下來一下,又趕緊回去。
“我來取種子啊!”沐白裔比他還莫名其妙,“說完了沒?說完了就趕緊讓一讓,我要給她取種子了。”
原來張文保說著就不知怎麼就走到了她麵前,也擋住了她的路。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天大地大種子最大。在嘗試過種子的妙用之後,她早就迫不及待想再弄一顆來給自己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