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杜曉珊有些驚慌地開口,她渾身上下除了一對翅膀,仿佛被硬化了一般,不受自己控製。
她不明白沐白裔在說什麼,但身體如此失控的情況反複發生讓她極度不安。
“沐白裔!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又對我做了什麼?”她怒目切齒。
“這回可是你自己動的手!”沐白裔勾唇一笑。
把被藤枝拉得敞開的雙手合攏到身側,藤枝竟然無比溫順地順著她的動作移動。借由藤枝,在懸在半空中擺弄出一個讓自己舒適的站直姿勢。
若不是她自己把藤刃刺穿了手掌,沐白裔可能還暫時沒辦法製住她。
抬起雙手,攤開放在杜曉珊麵前,上麵仍然插著藤刃,鮮血亦沒有停止流出,染上了藤刃尖端,掌心處無數密密麻麻的透明絲線或纏繞或刺入藤刃。
“你不是說這雙手很古怪嗎?那你還敢動它?”沐白裔有些無奈道,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智障。
因刺穿了整個手心,導致掌心處的傀絲開始繚亂地湧動,自然而然地順著接觸之物伸進去。
藤刃理所當然地成了首要入侵之口,幾乎不用她控製就會自主入侵傷害軀殼的生物體。
沐白裔也樂得自在,不需要再想辦法去伸入敵方了。
傀絲伸入**有很大的弊端,不但會瞬間消耗體內十之**的傀力,伸出去的傀絲也不得再回收。
她沒有浪費時間,控製住杜曉珊的身體後,立馬釋放受困的兩隻玩偶。
用插著藤刃的手緩慢地放在杜曉珊的頭上,她的雙目中那針尖般的瞳眸無措地顫抖著,在眼眶中四處亂竄,似乎想要尋逃離之處。
“啊!!!我的眼睛!!該死的沐白裔,你對我的眼睛做了什麼?”
杜曉珊仰頭痛苦地大喊著,四肢因受控而無法使力擺脫,隻有頭部與翅膀在那劇烈的痛楚中爆發出一股勁,掙脫了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