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白裔快速拔了幾片投喂小偶人之後,小花花才吃痛得發應過來,泣聲大叫:
“不要啊!不要拔我的肉肉。好疼!好疼!可惡的女人!你這個惡毒的臭女人......”
'沐愉心'嘴裡吃痛地大喊著,掙紮著。那隻綠絲的眼眸噙滿了淚水,另一隻仍然呆訥無神。
沐白裔緊緊拴住她的手腕,大如蠻牛的力道讓她無法擺脫。
“你是要自己出來,還是要我幫你一把?”她盯視著手心上的小花花輕言淡語。
一邊說著,一邊也不忘命令小偶人拔掉花瓣。
小偶人有些失落她不再投喂自己,轉身就撲到小花花身上,一手拔一片就塞進自家嘴裡,動作粗蠻得像一個土匪。
“我、我自己出來,你、你讓它不要再拔了,再拔就沒有了......”
小花花最後還是屈服於她,死命掙紮怎麼也掙脫不出小偶人的手爪,隻能朝沐白裔求救。
沐白裔淡漠地看著它無動於衷,擺明了不信任。
小花花沒法隻能收回纏繞在沐愉心手臂上的綠藤,向她示弱。
它枝條狀的兩根小腳也從掌心的縫肉中伸出來,這才徹底脫離了沐愉心的身體。
隨著它的離開,沐愉心的雙眼閉上,就像失去控製一般,無力地倒在沐白裔懷裡。
小偶人一手揪著小花花的主根莖,躍到沐白裔手上。
“這隻手,你要怎麼補償呢?”
沐白裔在沐愉心的手臂上摸了幾下,便感覺到裡麵除了骨骼還算健好,裡麵的血管都已經爆裂,皮肉都已經壞死掉了。
可以說,這隻手臂算是廢了。
“這是怎麼回事?”王丹雅此時跑了過來,見了周圍的情況不明所以又有些驚恐,但在見到沐白裔之後,她焦躁的心安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