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這真是一個好主意,繼續唆使兩人:
“怎麼樣?這種好事就不需要考慮了吧?要知道我這條大腿可比於慕凝那女人要厲害多了,抱準了對象,碰上其他考官隻要報上我的名字,他們就不敢衝你們下手。”
沈盂拍了下自己的大腿,一臉信誓旦旦地開口。
“當我的狗絕對比當那女人的狗更高級,到時候你們可以隨便欺壓那條狗。”
他輕蔑地指向韓鬆月。
她氣得咬牙,讓於慕凝險些拉不住,被她往前帶得一個踉蹌。
終於忍不住開口嗬斥他:
“沈盂!你怎麼能這樣侮辱人呢?小月她不是我的狗,是我關係密切的好友,你不要侮辱她了。”
習慣性輕聲的語調即便帶著幾分嚴肅和隱忍的怒意,在彆人看來也絲毫沒有威懾力。
換來的也隻是沈盂一聲蔑視的嗤笑。
“是人是狗還需要你來替我辨彆嗎?閉嘴吧,你在我麵前說話就跟放屁一樣沒用,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還要在我麵前找存在感呢?”
沈盂極其囂張地將她貶得一文不值,連空氣都比她更有用。
於慕凝氣得渾身顫抖,卻一言不發,像個受欺負卻不敢告狀的小可憐,讓人仍不住憐惜。
甚至還拉住氣怒不已的韓鬆月,不讓她衝上去和他打起來。
猖狂得意的沈盂嘴角的笑意不減,眼底閃過一抹晦暗。
“狗……有這麼好嗎?”沐白裔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她能看得出來,僅憑著於慕凝的力氣是拉不住韓鬆月的,而她竟然沒怎麼用力便拉住了她,說明韓鬆月並沒有朝她使力。
也就是說,韓鬆月雖然很生氣,但也聽話地並沒有衝上去。
“當然!”沈盂以為她心動了,勾起的笑意深了一些。
“當我的狗,能光明正大地在這裡橫著走,沒有一個考官敢衝你動手。”
“狗會有傀骨聽話嗎?”她歪了歪頭,好奇地問他。
沈盂一怔,不由得卡頓了一下,才麵色古怪地指著傀骨道:
“你拿狗跟他比?”
末了,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無意,又衝著傀骨開口:
“她居然拿你跟狗那種畜生比?”
雖然麵上是吃驚不已的樣子,但他心裡幾乎已經在幸災樂禍了。
這種不易察覺的挑撥離間的行為,他向來做得滴水不漏。
像傀骨這種看起來氣勢強悍又霸氣的男人怎麼能忍受彆人這麼說自己?
就算是自己喜歡的人,也不能這樣挑釁自己的尊嚴。
他此時倒是十分期待傀骨的反應。
果然,傀骨一蹙眉,那暗淡得仿佛擺設一般的眼瞳毫無變化,都沒能掩蓋住他的不悅。
“不,狗那種生物絕對不會比傀骨更加忠誠實用!”語氣非常認真嚴謹。
那意思隻要是個人都能聽明白,他的不高興不是因為沐白裔那自己跟狗比,而是因為狗這種生物竟然動搖了他在她心中忠誠以實用度。
換句話說,狗這種生物竟然讓沐白裔覺得或許可以信賴以及可靠,這讓他頓時察覺到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