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裔!!”沈盂氣得低吼,麵色十分難看。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侮辱他!
“沐小姐,雖然沈盂身為沈家直係的少爺,有時候性子確實有些任性,你這樣羞辱他卻也有點太過了。”
奇怪的是,此時於慕凝忽然站出來替他說話。
“不如,你還是先讓這位先生放過他吧。”
卻不想她的好言相勸沈盂絲毫不接受,甚至仿佛被惡心到了一般,衝她惡狠狠地斥吼:
“不用你替我說話,惡心死了。彆以為你討好我,就能進沈家大門。”
他的態度惡劣至極,讓於慕凝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她動了動嘴唇,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那模樣仿佛受儘欺辱,不敢有一點反抗的小媳婦,柔弱又可憐。
“羞辱?”沐白裔反問道,神色很不認同,“這不是羞辱。”語氣很篤定地反駁。
“他之前說的時候明明就很享受啊!這種事情如果真是羞辱的話,他怎麼會說得那麼開心?”
“而且,你自己都有了一條‘狗’,現在還不想讓我擁有一條‘狗’嗎?你真是自私的人!”
她指著韓鬆月振振有詞地衝於慕凝說道。
“沐白裔!!”於慕凝還沒生氣,韓鬆月十分氣惱衝她怒吼: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說誰是‘狗’呢?”
“主人說話,‘狗’不能插嘴。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真是一條頑劣又討人嫌的壞‘狗’。”沐白裔有些不滿地回應,
“你……”
眼瞧著這兩人即將火花四射,王丹雅連忙拉了一下沐白裔,打斷她們的對話。
“啊,對了,鬆月姐,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你也是來參加入學考核的考生嗎?”尷尬地轉移來話題。
拜托!
千萬彆再說什麼‘狗’之類的事情了!
麵對跟自己關係一向很好的王丹雅,韓鬆月壓下怒氣,緩了緩臉色道:
“沒錯,我受到慕凝的邀約來參加入學考核。”
簡單地說了一句,她便不再多言。
王丹雅原本有很多話想要問問她,可是見她這一副不鹹不淡的態度,她莫名地說不出口了,內心有些失落。
總覺得這次見到鬆月姐之後,她好像變了很多,又好像沒有一點變化。
這種古怪的感覺她有些不知所措。
卻也隻是一瞬間,便振作起來,帶著幾分歡悅與期待道:
“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我們也是考生……”
“我知道!”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麼,韓鬆月打斷了她的話,淡然道:
“結伴而行的考生更容易成為考官們的目標,我不打算和其他考生結盟。”話語間帶著不易察覺的輕蔑。
心思細膩的王丹雅自然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複雜地看了她身邊的於慕凝一眼。
她不打算和考生結盟,但沒說不願意和考官結盟。
王丹雅內心有些不是滋味,卻也知道這是無可厚非的。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哈哈哈!!!”被傀骨製住的沈盂隻差沒有捧腹大笑起來了,他極其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