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剩餘的幾位考官都是在深深地質疑女人的身份,猜測她可能是某個不為人知的‘繼任者’,所有才會擁有如此不可思議的能力。
沐白裔被擄走,除了王丹雅之外,幾乎沒人在意她的生死。
“沈二少,這次考核有太多變數,我們還是先出去向上麵稟告實況,然後交給導師們處理吧。”有人提議。
看似很合理的說法,實際上也遮掩不了那人的懼怕之心。
這一次他們幾乎損失了十幾名實力不俗的考官,連程琅和二齊那種實力和智商都屬於前列的家夥,居然都無聲無息地被那女人弄死了。
這讓其他不如他們的教官們心生恐慌,生怕自己也毫無所覺地被弄死了。
現在被困在地縫之下,還有一隻不知道會不會逃出來的奇形喪屍……生命之危時刻受到威脅,他們自然想先逃出去再說。
“沈二少,出口在哪?這場考核已經遠超出我們能力範疇,我們先找到出口……”於慕凝也隨之開口。
“切,一群貪生怕死的懦夫,真不知道學校培養你們這一群無能的廢物有什麼用?簡直浪費資源。”沈盂蔑視地掃過一圈。
“你怎麼能這麼說?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不管是誰,遇到特殊危險狀況最先保住大家的性命,難道有什麼不對嗎?”韓鬆月不忿地反駁。
“嗤,白癡!”他鄙夷地冷哼一聲,“真以為那種好處是可以隨便拿的嗎?”
“我猜你們這麼急著出去,隻怕不僅僅是害怕那女人回來反殺吧?沐白裔被擄走,十有**活不了了。你們想儘快出去告知那個人,然後順便索取一些獎賞吧?”
沈盂一針見血地戳穿他們的心思。
他們不僅沒有一點被人揭穿的羞愧之意,反而更加理直氣壯。
“沈二少,我們好不容易活著達到這種地步,絕不能就這樣憋屈地死在這裡。希望沈二少能理解,帶我們出去,我們會非常感謝你。”
“今後,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們隨時聽候差遣。”
一人一句由心地勸說,甚至帶著許些乞求。
他們幾乎都看出來了,原本有些急迫找出路出去的沈盂,不知為何突然不急著離開了。
雖然大概率能料到和被擄走的沐白裔有幾分關係,但沈盂的心思古怪得很,誰知道他會不會有其他原因,或者突然改變主意呢?
“你們的感謝對我來說還真是毫無用處。”
沈盂狀似油鹽不進的話,讓剛才開口的幾人臉色齊齊一變。
隻有王丹雅略顯驚喜地開口,“沈二少,你要和我一起去救沐白裔嗎?你果然是個大好人!”
聽了她的話,原本麵無表情的沈盂神情微變,擰起眉頭,不悅地反駁:
“誰說我要去救她了?那女人是死是活與我有什麼關係?大好人?嗬……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損’我呢。”
他冷然一笑。
對他來說,‘好人’這種標簽絕對算不上是稱讚。
然而在此時,原本一動不動佇立在一旁,幾乎被人給遺忘的大黑熊玩偶驟然一動。
高壯厚實的身軀大步邁出,無視所有有人朝那堵隔絕了危險的重牆衝去。
砰!
大黑熊以蠻橫強勁的衝擊重重地撞去,那看似玩偶一般軟綿的身體竟然撞得牆壁一顫,大片塵土簌簌掉落。
它莫名其妙的舉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它、它要做什麼?”有人驚異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