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剛才派人去查看了,它們都被注射了大量安眠劑,考核時期是不會醒來的。”見氛圍有些緊張,於慕凝安撫地說道。
王丹雅鬆了口氣。
“齊蜜也在這裡嗎?”沐白裔忽然問了一句,她歪著腦袋,雙眼透著一絲好奇之意。
“當然。”於慕凝笑道,似乎覺得她這副模樣有些可愛,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下她的腦袋。
啪的一下,被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小偶人毫不留情地打掉。
“沐白裔!”韓鬆月猛地站起來,語氣重重地,帶著明顯的怒意。
“你不要太過分,如果不是我們看在小雅的麵子上收留你,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
她顯然忘了之前在山皋縣時,是誰一路救了她。
“鬆月姐!”王丹雅一驚,連忙上千拉住怒氣衝衝的她。
“沐白裔她不是故意的,她隻是不喜歡彆人碰她的頭而已。”她急忙解釋。
沐白裔緩緩抬眸,淡淡地掃過韓鬆月一眼。
“既然不歡迎我到這裡,為什麼還要讓我來?”卻是對於慕凝開口。
於慕凝似乎有些茫然地愣了一下,她歉疚地柔聲道。
“怎麼會呢?我沒有不歡迎你!你是小晴重視的朋友,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遭受危險而不管不顧?”
她半蹲在沐白裔身前,雙目透著真誠和半隱晦的哀傷。
“很抱歉,我不該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摸你的頭,我下次不會了!”
“鬆月,這次是我的過錯,你不應該這麼衝動。你們之前是同學吧?不應該為了我爭吵。”
“小裔,我代她向你道歉,請你不要責怪她,她也隻是太擔心我而已,請你原諒她吧。”
魏萬歪斜地靠坐在沙發上,興味十足地看戲。
“管好你的狗。”沐白裔淡然地說了一句,“如果管不了,下次我也放狗咬你們。”她一臉認真地開口。
魏萬一臉疑惑,不清楚她這番莫名其妙的話語。
然而於慕凝和韓鬆月兩人很快就聽出了她的意思。
她口中的狗,前者說的是韓鬆月,後者則是沈盂。
“你……”韓鬆月勃然大怒,凶悍地瞪著她。
“鬆、鬆月姐,你們在這裡是為了拿取那隻墮化者的體液嗎?”
這種墮化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喪屍中的一種,有時也稱為奇形喪屍。
眼瞧著矛盾即將激化,王丹雅連忙拉著她詢問,轉移話題。
韓鬆月正氣頭上,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