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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臉瞬間拉聳下來,秦子軒悶悶不樂的趴在塌上,一點都不想說話,心累到了極點。

什麼叫做乖乖的就不打了,那明顯是在說不乖了,就會打嘛,這麼一個皇權社會,那乖不乖的還不是對方說了算,哪裡有他抗議的餘地,說得倒是好聽,但其實根本就是空話,簡直是比霸王條款還要霸王條款。

“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還在喊疼嗎?”

抹完了藥,秦君拉過一旁的毛毯蓋在兒子身上,看著鬱悶得趴在那裡的小團子,有些詫異的問道。

“喊疼有什麼用,難道喊了就能不疼嗎!”

撇了撇嘴,秦子軒怏怏得回了一句,腦海中浮現得全是自己今後的淒慘生活,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好笑的看著趴在那裡,一本正經說出這話的小團子,秦君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剛剛也不知道那個哼哼唧唧的人是誰,打擾得他連書都看不下去,現在倒是知道喊疼沒用了。

秦子軒的小情緒也隻不過是轉瞬之間得,甚至沒等秦君想好怎麼哄兒子,便自己恢複了過來,他想得很清楚,既然一條路走不通,那就要走另一條路,怎麼著,這頓打也不能白挨啊。

“父皇,你昨天問兒子想要什麼禮物,那話還算數嗎?”

想起昨天秦君跟自己說過的話,秦子軒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會出宮得願望太強烈了,倒是把其他的事情給忘了。

“影一不是已經給了你嘛,還想要什麼禮物?”

眉毛一跳,秦君看著瞬間來了精神的小團子,隻覺得沒有什麼好事,頓時委婉的回絕道。

“影一是父皇主動給我得,不算數,二皇兄和三皇兄每年都有父皇給的禮物,兒子以前可沒有,父皇要把兒子這幾年的禮物都補齊了才行!”

秦子軒眨了眨眼睛,板著手指頭開始數了起來。

今年他四歲,秦君這是給他過得第一個生日,前麵還有三個,這麼一來,他便有提三個願望的機會,就算有很多願望都不能提,但也夠他做挺多事了,想想就好開心有木有~\\/~

眉頭一皺,秦君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這個小家夥,人不大,算數倒學得挺好,還會跟他玩這一手。

秦君有心想要拒絕,畢竟,也不知道這小家夥會提出什麼不靠譜的要求,可一想到昨日小家夥哭喊中,無意間說出的那些話,頓時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算你三個禮物,說吧,想要什麼,隻要不離譜,父皇都可以答應你……”

想著小團子第一次過生日就被自己給打了一頓,秦君也有些心軟,想著隻要兒子的禮物不太過分,便都答應了他。

“父皇,兒子去上書房不是需要伴讀嗎,兒子覺得賈璉挺好得,讓他去陪兒子讀書吧!”

秦子軒仔細斟酌了一下,出宮不能提,不去讀書大概也不行,其他得,暫時也想不出什麼來了,便把讓賈小璉做伴讀這事提了出來。

他對那個蠢萌蠢萌得少年還是有些好感的,與其讓秦君指一個陌生的不認識得人過來做他的伴讀,那還不如把對方劃拉到身邊呢,反正皇子的伴讀也不止一個人,就算秦君另有彆的人選,也不愁沒有安排的地方。

“賈璉是誰?”

秦君眉頭一皺,回想著這次跟來的那些少年,其中比較合適的他都了解過一些,並沒有賈璉這個名字,小五這是從哪聽來的。

“賈璉是容國公府賈赦的兒子,這次是跟著賈國公一起來的,是賈國公的孫子……”

對於秦君不知道賈璉的名字,秦子軒當真是一點都不意外,彆說是賈璉了,恐怕就連賈璉的父親賈赦,對方都不一定會有印象。

作為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力的男人,秦君的腦容量就那麼大,光是滿朝文武和封疆大吏的名字,就夠他記得了,不時還要抽空認識一下新鮮的年輕俊傑,哪裡有那麼多功夫去關注這些不重要的人物。

“容國公府……”

秦君眸色一沉,瞬間便想到了那個讓他不快的老狐狸,對於小五口中賈璉的印象也差了幾分,思維更是忍不住轉到了彆得地方。

在圍獵前,他放出風聲,讓那些家中有適齡子弟的臣子把孩子帶來,可不是為了讓小五自己選伴讀的,兒子雖然早慧,但這種事情,哪是能讓一個皇子去決定的。

秦君隻不過是想趁著圍獵這個時間,找個機會,觀察一下這些孩子的表現,等回宮之後,再決定兒子伴讀的人選。

那會讓德公公把那些孩子叫去陪小五,也隻不過是怕兒子自己待得煩悶,再弄出點什麼事來,完全不存在著讓兒子熟悉認識一下這些孩子的想法。

連人選都沒確定下來呢,熟悉認識了又能有什麼用,況且身為皇子,這些人都是選來陪兒子讀書得,哪裡需要兒子去費心認識熟悉。

可讓秦君沒想到得是,就在這麼短短的不到半天得時間,這個叫賈璉的少年,就能讓兒子萌生出選他做伴讀的念頭,彆說是本來就好腦補的秦君,換了任何一個人來,也不可能不多想。

尤其是這其中還牽涉到了賈家,那個立在那讓他厭煩,卻沒到非要除掉不可的程度,又關係網密布,動起來有些費事得家族,就更是讓秦君忍不住懷疑起來,這賈家是不是又要耍什麼手段,還把主意打到了小五的身上。

“父皇,您在想什麼,讓賈璉給兒子做伴讀,可是有什麼不妥嗎?”

遲遲沒有得到秦君的答複,秦子軒疑惑的扭頭看了兩眼,見自家父皇一直沉默著,臉上的神情也有些不對,頓時不解的問道。

對於紅樓,秦子軒當初看得差不多都忘了,隻淺淺的記得那麼幾個主要人物,和一些有意思的劇情,對於那故事裡麵的隱喻,和一些複雜的東西,彆說現在了,就連當時看得時候,他都沒有過心,自然不知道他父皇對賈家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官。

若是他知道得話,就不會貿然得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了,也不會讓他父皇腦補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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