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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把腦海裡突然冒出來的這些想法甩掉,秦子軒剛想回去繼續與沈淵下得那盤棋,就發現自己的幾個伴讀,依舊跪在地上,頓時詫異的說道。

這父皇都走了有一會了,這幾個人怎麼還跪在這裡,莫不是跪上癮了,話說那腿都不帶麻的嘛。

“殿下,這皇上不發話,臣等不敢起啊……”

賈璉跪坐在地上,一張臉跟苦瓜似得,這五皇子說得倒是輕鬆,可是皇上剛剛那明明是有意的罰跪,現在皇上雖然走了,但聖上沒發話,那誰敢起啊。

“起來吧,你們若是想等父皇發話,那便是跪到天黑了,也未必能等得來!”

秦子軒沒好氣的瞪了麵前這幾個伴讀一眼,一個個平日裡看著都挺聰明的,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死腦筋呢。

還說什麼沒皇上話不敢起,也不想想皇上哪裡有功夫去管他們,真當自己是什麼人物了不成。

沈淵等人互相對視了幾眼,見五皇子已經這麼說了,便也不再猶豫,一個個互相攙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跪的時間有些久了,膝蓋腿部都有些發麻,那爬起來的姿勢委實是不太好看,逗得心情並不是很好的秦子軒,都忍不住笑了兩下。

“殿下,您也太沒有同情心了吧,臣等可是被罰得都快直不起身了……”

眼見著五皇子不厚道的笑了,賈璉嘴角一歪,捶著酸疼發麻的膝蓋,實在是忍不住為自己報了聲屈。

瞅著賈璉那撇過來哀怨的小眼神,還有沈淵等人那臉上無比讚同的表情,再看了看他們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的身影,秦子軒頓時是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原本因為自家父皇突如起來的關心,而帶起來的那一點傷感,都被這些人搞笑的模樣給弄沒了。

“你還有臉說,被父皇一句話給嚇跪的,都是誰啊,膽子實在是太小了,真丟本皇子的臉!”

捧著肚子笑了一會,見麵前幾位伴讀的神情越來越哀怨,那小眼神越來越可憐,秦子軒勉強忍住笑意,臉上帶著些嫌棄的說道。

“殿下,這也不能怪我們啊,您又不是沒看到剛剛皇上那模樣,也未免太嚇人了些……”

瞅著五皇子那嫌棄的模樣,賈璉忍不住撓了撓頭,澀澀的說道,臉上帶著些尷尬。

他這完全屬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次被皇上盛怒之下打了幾十庭仗,回去可是養了半個月才能下床,試問這會他怎麼可能不怕呢。

與賈璉一樣,沈淵等人也被五皇子說得有些尷尬,聽了賈璉的辯解,不禁連連附和著說道,這事也確實怨不得他們,這皇上發火,哪個敢不怕啊。

雖然說皇上後來也沒有拿他們怎麼樣,但當時若是不跪,什麼反應都沒有,那可就未必會沒事了,他們可不是五皇子,能夠視發怒的皇上如無物。

“行了,不用解釋,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嘛,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唇角微勾,秦子軒往前走了幾步,很是隨意的坐在軟塌之上,瞅著麵前這幾位神情尷尬的伴讀,有些揶揄的說道。

這幾位伴讀都是父皇精挑細選出來的,秦子軒曾派人打聽過,除了賈璉之外,一個個都是家學淵源,自身也是出類拔萃的,屬於那種典型的官二代。

其中雖然有文有武,有的穩重有的活潑,但秦子軒能夠看得出來,這些人骨子裡都有那麼一些傲氣在,當然,在他這位五皇子的麵前,沒有人敢表現出傲氣來。

但平日裡也都是很矜持的維持著世家子弟的風儀,像是現在這樣集體出糗,被他嘲笑的畫麵,這幾個月來還真就是這麼一次,秦子軒自然是覺得頗有意思。

當然了,他也不能逗的太過分了,畢竟這都是他的伴讀,屬於他的手下,總是要有些長官的模樣,也不能老看自己下屬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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