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主要是心累,身上倒是沒受多少罪,隻要精神一上來,自然就不會再像是剛才那副農民工乾完活的模樣。
“說是吧也算是,說不是吧也不是,今天早上我一醒來,睜眼就看見兩嬤嬤,說是奉了父皇之命,來教我禮儀規矩,這中間呢,有太多的情況我一時也說不清楚,反正最後就變成這樣了!”
秦子軒把胳膊撐在桌子上,雙手捧著小臉,隻是略略的說了兩句,就不再提了,臉上的神情那是無比的惆悵。
這倒不是他不想跟秦子墨說,而是事情太亂,說起來太過囉嗦,他實在是懶得去費那個口舌。
更何況,裡麵還涉及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東西,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跟自家三哥說,生怕無意間再帶壞了一個純真的小孩。
“……”
被當成純真小孩對待的秦子墨,一臉蒙圈的看著弟弟,話說,這是在報複嘛,報複他剛剛一進來,什麼話都不說就往椅子上一趟,所以現在也來給他賣關子了嘛。
什麼叫做情況太多我一時間也說不清楚,既然一時間說不清楚,那兩時間總說得清楚了吧,他人就在這裡,又不著急走,那有什麼說不清楚的呢。
麵色複雜的看著弟弟,秦子墨心裡已經認定了自家弟弟這就是在報複,還真是有夠小心眼的,跟自家父皇一個樣子,這絕對是親生的沒錯。
“行了,不說這個了,來,三哥,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原本還有些意興闌珊的秦子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主動拉起自家三哥的手,便往小書房的一個隔間裡頭鑽。
見在一旁伺候的梅香和費才,也要跟著進來,秦子軒小臉一粥,直接擺了擺手,讓他們站在原地,不要跟著進來。
措不及防就被弟弟給拉著走的秦子墨,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拉到了小書房的隔間裡。
瞅著站在隔間外,眼睛眨都不眨盯著自己,卻一點都不敢在往裡走的費才,秦子墨不禁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弟弟又在搞什麼。
小孩子啊,就是這般,說風就是雨的,自己這個做哥哥的還是應該體諒一下,這麼想著,秦子墨突然覺得有些莫名的驕傲,自己都被自己給感動了。
“三哥,快過來!”
從隔間的一個小書架上抽出了一副畫卷,秦子軒衝著自家三哥招了招手,小臉上還帶著絲急切,生怕被彆人看到一般。
這東西可是他昨天晚上費勁了心血,才畫出來的,為此他可是晚睡了足足有一個時辰,要不然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也不可能那麼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