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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踏雪的身邊,言寬伸手撫摸了一下這白馬的脊背,一改往常的沉默寡言,解釋的很是詳細。

但凡軍人,少有不愛馬的,他雖然常年在皇城之中,遇不到什麼軍事,除了秋獵和皇帝出巡的時候,也很少有騎馬的機會,卻也不會例外。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言寬卻沒有說,這踏雪雖然是千裡寶馬,但性格卻很是溫順,一點都不烈性,若不然,就算是這馬再好,皇上也不會把它賜給五皇子。

當年,二十六皇子騎馬受傷,腿直接骨折,再也不能走路的事情,到底是將皇上給嚇著了,對幾位皇子的要求,都沒有先皇時期那麼高了。

“踏雪,這名字起得不錯!”

撫摸著白馬的脊背,仔細打量了幾眼麵前這極為神俊的白馬,秦子軒是越看越覺得喜愛,他招了招手,讓旁邊站著的侍衛把馬鞍裝上,直接一踩馬鐙便跨了上去。

沒有慢悠悠的先試探著跑兩圈,秦子軒接過侍衛遞過來的馬鞭,直接便抽了兩鞭,讓這白馬快速的跑了起來。

學了幾年騎射,秦子軒是越發的喜歡這項運動,在這沒有電視電腦以及手機的古代,也就隻有縱馬飛奔,感受那迎麵撲來的勁風時,才能讓他感受到一絲快感。

雖然騎馬很累,剛開始的時候,那柔嫩的大腿根,幾乎每天都會被磨破,疼得厲害,但學到了今天,秦子軒早就已經適應了,再沒有剛開始學習時的痛苦,隻剩下享受。

能供一萬禦林軍進行晨練的校場,那自然是極大的,這裡若是按照嚴格意義上的說法,那甚至都已經算不得是在皇宮裡麵了,根本就是在整個皇宮的外部。

揮舞著馬鞭,秦子軒手握著韁繩,感受到那迎麵撲來的勁風,還有這刺激的速度,整個人頓時興奮了起來,這就跟在現代與人飆車的感覺是一樣的。

甚至因為人在馬上,感官更為刺激一些的關係,簡直是比飆車的快感還要更強一些,怪不得那些一貫怕吃苦的公子哥們,能夠冒著幾天走不了路的風險,去與人賽馬。

繞著整個校場跑了兩圈,秦子軒原本白嫩的小臉,已經被風吹得有些發紅,他按捺住心中的興奮,勒緊韁繩,在言寬身前幾步緩緩停下,雙眼顯得格外明亮。

“言師傅,今天學些什麼?”

縱馬跑了兩圈,秦子軒整個人的心情頓時開闊了起來,他身姿筆挺的坐在馬上,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的笑容,直接大聲的衝著言寬喊道。

雖然秦子軒八歲的時候才開始被允許習武,但到現在也已經有五年了,這五年裡,他可是學了不少東西,射箭和騎術這就不用說了,甚至還學了一些拳法和槍法。

雖然遠遠談不上精深這兩個字,但也總算是都學會了,架子根基已經擺在那了,至於剩下的,那就是要靠時間的磨煉了,練武這種事,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更何況,他現在身體還沒完全的長成,力氣也沒有達到成年人正常的標準,日後的成長空間還有很大,這不是秦子軒自己這麼想的,而是言師傅跟他說得。

當時,秦子軒還注意到言師傅的神情,似乎好像帶著那麼點的遺憾,估計可能是覺得,可惜了他這身習武天賦。

對此秦子軒也覺得有些可惜,他雖然很是努力勤奮的練習言師傅教給他的這些東西,但這輩子估計都沒有什麼能夠使用上的機會。

至於說真正的實戰,那就更是不可能的了,那些侍衛們每次被迫與他交手的時候,都是一幅家裡死了人的哭喪臉,沒打幾招,就一幅招架不住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挨個兩槍直接撲倒在地上才好。

看得一旁督戰的言寬都覺得不忍直視,罵了那些侍衛們好多遍,可下次再來,還是那副德性,沒有一個敢真的跟秦子軒實戰切磋的。

對於這些侍衛們的心思,秦子軒也能夠理解,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沒有去強求,畢竟若是真的一個不小心傷了他,那對這些侍衛們就是天大的災難了。

他總不能每次都讓人家冒著巨大的風險,去與他切磋吧,那也未免有些太不人道了,再者說了,他也知道,打死這些人,也不敢真的贏了他,而弄些虛假的勝利,實在是沒意思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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