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鬨的停車場因為秦世快速離開,圍觀的人群也三三兩兩的散開,食客們回去繼續和吃飯,路過看熱鬨的也都忙自己去了。
被打倒這群惡霸平時作惡多端,在場這麼都人,沒有一個幫他們報警和打急救電話,現在各個人都躺在地上繼續昏死著。甚至幾個膽大的村民趁著這機會,還上前踹幾腳,以報以往被欺之仇。
看熱鬨的人群中,有兩個身穿休閒裝,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了自己的越野車前,剛才發出警報的車就是他二人的。
長的白淨的年輕人圍著越野車巡視一圈後,發現了後門窗的縫隙中有根鋼絲,馬上說道:“哥,你看這個。”
比他年長一些的男子將鋼絲抽出,看了一眼說道:“原來是偷咱倆的車,還好有那個少年出手。”
“哥,他身手那麼好,要不要去感謝一下,順便結識一下。”白淨的弟弟顯得非常興奮的說道。
“必須去謝謝他。”
說著,兩人返回到飯店,隻見剛才的少年坐在一個角落裡的桌旁,二人對視一眼,直接走了過去。
“您好,我兄弟倆可以坐這裡麼?”年長哥哥滿臉笑容,非常客氣的說道。
秦世一愣,打量了一下二人。
穿的乾乾淨淨,看起來文質彬彬,兩人相貌相像。
秦世疑惑了一下,那麼多空座不坐,卻要來和我拚桌,什麼意思呢?
年長哥哥見秦世沒有回話,又非常恭敬的態度和誠懇的語氣說道:“謝謝你剛才出手,否則我哥倆的車早就沒了。沒有彆的意思,隻想請您吃頓飯,能賞個臉麼?”
秦世一聽,恍然,原來那輛車是他們的,是要來感謝自己。
見男子這麼客氣,秦世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路過順手而已。”
白淨的弟弟見秦世沒有拒絕吃飯之意,馬上去點了一桌子的菜。
兄弟倆很健談,三人又都是年輕人,很快聊了起來。
“我叫王凱,這是我堂弟王越。第一次在這裡停歇,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多謝您出手幫助。”哥哥王凱短了一杯酒,和秦世介紹的自己。
“謝謝!”王越也端起酒杯表示感謝。
為了表示誠意,兩兄弟一口喝了下去。
秦世看著兩人非常實在,也笑著說道:“千萬彆客氣了,這件事過去了。”
“高人,方便問一下你去哪裡麼?”王凱喝下酒後,臉上紅了起來,看樣子不勝酒力。
秦世覺得兩人非常實在,自己又沒什麼值得隱瞞的。拿出地圖指給兩人說道:“我要去這裡。”
王越看著秦世指的地點,非常興奮的說道:“方天穀,我們也要去,一起……”
沒等他把話說完,王凱馬上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是啊,我們要去那裡做筆生意,請問高人準備怎麼前往?”
王凱沒有像弟弟那麼冒失,人生地不熟,冒然邀請他人,一定會讓人產生戒心,要先了解後在提議。
“我有輛麵包車。”秦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車鑰匙。
王凱搖了搖頭,麵露難色的說道:“前麵都是爬坡的上路,你的車恐怕很難行駛了。”
秦世一聽,臉色微變。
麵包車不能開,自己倒是可用梯雲腿,隻不過這一路上有車比較方便一些,至少可以當個帳篷。
王凱看了一下秦世的臉色,接著說道:“我倆開的是一輛越野車,走山路完全沒有問題,高人如果不嫌棄,坐我們的車同行如何?”
聽到王凱的建議,秦世猶豫了一下,他還考慮自己走快一些,還是坐車方便。
王凱是個察言觀色的人,看出了秦世可能有些猜測,馬上解釋道:“高人,不瞞您說,這一路上越往邊境治安越差,方天穀又在個三不管的地方。那裡被武裝份子占領,可以說沒有法律的地界。剛才看到高人身手不凡,我們想跟著您一起比較安全,不知道高人意下如何?”
王凱能說會道,一口一個高人的叫著,而且示弱尋求庇護,弄得秦世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到兩兄弟非常熱情,而且健談,對這裡地形很熟悉。秦世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坐你們的車通行。對了,彆再叫我高人了,叫我秦世。”
臨時市的一個賓館中,陸辰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可她麵色陰鬱,滿是惆悵。她這兩天茶不思飯不想,身型日漸消瘦,心裡一直惦記著秦世。
秦世你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兩天了都聯係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