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手們被安排著一個接著一個的走上前去觀察病情,其十餘個選手都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弗朗西斯在看到對方的病情之後,也同樣的是搖了搖頭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到就連弗朗西斯這個前兩輪表現突出的選手都交了空白卷,一時之間整個場地寂靜一片,沒想到第三輪的考試居然如此之難,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考試。
輪到陳曉曉的時候,陳曉曉在檢查一番之後,苦笑一聲,同樣的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現場哀歎聲一片。
張敬然摸了摸病者的脈搏,聽了聽心跳,歎息了一聲,眼眸閃過一抹悲哀之色,道:“這位老先生已經快要耗儘生命了,現在我隻能夠通過幾個醫的草藥房來吊一吊老先生的生命,最多能讓老先生多活幾天……剩下的是無能為力了。”
張敬然隨後說了幾味草藥,然後說道:“每次必須要適量,因為這幾位草藥的藥姓較為強烈,稍微量多一些,就可能會直接要了老先生的姓命。”
這時評委席處站起一個人,道:“張敬然開的這幾味草藥已經是最佳方案了,我之前也是打算為老先生如此的吊一吊姓命,大概能多活四天五天。”
張守才黯然的點了點頭,示意張敬然可以退回去了。
接下來還剩下楚南和方俊洲兩個人,不過大家也不抱有什麼希望了,畢竟對方的心脈已經很弱了,活下去的希望幾乎已經滅絕了。
方俊洲上前仔細的檢查了老者的心脈之後,麵色凝重的道:“我可以用毒物來刺激他的各個器官,最起碼能夠延長一周以上的姓命,不過在一周以後,他的生命會急速的衰退,同時身體的各個器官完全的。”
說完之後,方俊洲還說出了幾種藥物的混搭,幾位評委研究了一番之後,也得到了認同,一個個不由得驚異於方俊洲的異想天開,畢竟之前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這些,如果按照延長生命的時間長短,方俊洲無疑現在處於領先的優勢嗎,當得起這輪比賽的第一名了。
方俊洲冷冷的看了楚南一眼,但是他眼已經沒有一絲的不屑之色,現在他已經將楚南當成了同級彆的選手。
楚南在檢查了一番那個心脈已經極其脆弱的老者之後,忽然說道:“幫我把老先生稍微扶起來一下。”
旁邊的兩個工作人員驚訝的看了楚南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著老先生坐了起來,楚南將老先生的扣緩緩的解開,露出了如枯骨一般枯瘦的上半身。
所有人都在暗暗的猜測著楚南要做什麼,楚南回去取了一根銀針,然後一步一步的向著老者重新走了回去,他每走近一步,身上的氣勢就提升幾分,張守才看著楚南的動作,眼的驚駭之色越來越濃。
終於,楚南走到了老先生的身前,手的銀針以極慢的速度向著老先生紮了過去,評委席上已經有許多人站了起來,卻被張守才阻止住,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楚南手上的動作,他的速度很慢很慢,已經慢到了極致,但是你卻分明能夠聽到針尖刺破空氣的破空之聲,這種極限的快慢,讓你產生了一種不敢相信的詭異感。
針尖已經慢慢變紅,最後直接紮在了老先生的心臟部位,然後針尖一分一分的深入進去,與此同時,楚南的掌心也貼在了上麵,老先生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從心臟部位蔓延開來,肌膚似乎以一種極其微弱的態勢得到複蘇,臉色也漸漸一點點的恢複著血色,不管是選手或者是評委,亦或者是觀眾,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等到楚南拔出銀針的時候,老者居然眼流露出了之前從未有過的神采,開口說著:“謝謝。”
楚南歎息道:“老先生不要謝我,我也隻能延長你一個月生命而已,除了激活您的心脈以延長您的壽命之外,我也做不到更多了。”
現場一片寂靜之聲,每個人都在回味著楚南之前說過的話,真正的醫者是要從閻王口奪命,起死回生!
張守才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道:“道輪回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