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個柳逸塵回來了?”一個中年男人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是有這麼回事,但我們找不到他。”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青年人說道。
“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要是再找不到的話,嘿嘿。”中年男人露出了一個很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種威脅的語氣是最瘮人的,誰都不知道找不到的後果。
青年男子一身冷汗。就怕他流露出這種陰險的笑容,大上次他這麼笑一下,手下的人被全家滅口。上次這麼一笑,沒幾天,另一個手下的媳婦鑽進了他的被窩。
“林家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不過這次她們集團好像是得到了上麵的默認,很重視。”青年男人擦了擦冷汗,還好獵狗恢複了平常的模樣,要是再笑的話,他就得跪下來求他把自己的媳婦拽進他被窩。
豁出去自己的媳婦,總被全家滅口好。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容易啊。
“恩。繼續給我盯著。”中年男人靠在了沙發上,微微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在想事情。
青年人愣是沒敢動,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身邊。老大不發話,他根本就不敢走,儘管這麼站著很尷尬。
“去把我的高爾夫球杆拿過來。”良久之後,獵狗終於開口說話。
青年一聽,二話沒說,一路小跑把球杆給拿了過來,恭恭敬敬的交到了獵狗的手裡。
“我優雅嗎?”獵狗站起來,雙手握著球杆,做了幾個擊球的姿勢,動作緩慢。
“優雅。太優雅了。”青年馬上立刻就拍起了馬屁,說點老大愛聽的,準沒錯。
“優雅就對了。”獵狗猛然揮舞著球杆就朝著青年砸了下來,一下快似一下,一邊打一邊還嘟囔:“一群沒用的東西,找個人都找不到。再沒有柳逸塵的消息,我就把你的腦袋打出一排窟窿。
青年哪裡敢躲,老老實實的任由對方發泄。疼痛的時候,他也在思考:為什麼是一排窟窿?
發泄了幾分鐘,獵狗把球杆扔到了一邊,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問道:“舒服嗎?”
“舒服。”
“我也舒服了。滾。”
柳逸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鑫光會所裡邊出來的,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
這兩個女人下手忒黑了,專門往一個地方掐。等掐夠了,換個地方繼續。
他的身體成了兩個人發泄的對象。
孟楠始終站在門口,沒跟著進去。他知道老大跟那個女人關係。為了不當電燈泡或者是進去之後無所事事,乾脆就站在門口等著了,順便跟剛才被自己踹了一腳的那個保安聊聊天到道歉。
保安就差沒叫他爺爺了,被免費的揍了一頓之後,還得像是伺候祖宗一樣伺候這個看上去像是病秧子一樣的孟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