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雨馨的小手伸出來,放在了柳逸塵的胳膊上,用力的擰了一下:“要是你不想一會大婚的時候胳膊抬不起來的話,那最好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我要是什麼都告訴你,彆人會說我是妻管嚴的。”
“你不是嗎?”林雨馨的手上再次用力,這次隻是輕輕的擰動著她的肉皮,擰的地方越少越小,掐起來的時候就越疼。
“那我說,這次是在海邊,我準備的很充分。你就儘管開開心心的做你的新娘。至於親朋好友這方麵嘛。我的,你的,都叫了。”
“我家的親朋好友都叫了?”
“不光是親朋好友,你商業上的合作夥伴都發了請帖。我的也是。”
“柳逸塵,你想死嗎?”林雨馨氣的都不想再擰他的胳膊了,暗自皺眉。難道是我所有認識的人都被邀請了嗎?那是何等的規模?
“想啊,今天晚上你用力的折磨死我吧。”柳逸塵壞壞一笑。
“你還有多少的事情瞞著我?”林雨馨壓了壓火氣,今天是大婚,要保持自己的優雅易容,不能帶著憤怒。
他柳逸塵可以鬨笑話丟人,林雨馨不可以。她要中規中矩的保持自己的儀態。
“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晚上回去咱們倆好好聊聊。反正是新婚燕爾,漫漫長夜輾轉反側,不如咱來乾點啥多好啊。”柳逸塵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要是嘮著嘮著就把她給嘮睡著的話,神不知鬼不覺就木已成舟,等到明天早上醒過來,就算是知道被自己糊弄也晚了。
車子距離停車場還有一公裡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陣悠揚的樂器聲,綿長優雅。像是一隊情人彼此傾訴著相思之苦。
林雨馨平日裡忙於工作,閒暇的時候泡泡茶,偶而也會聽一聽那些綿長的讓人心醉的音樂。
但今天聽到的這曲子著實是太美了,此時此景,恰如其分的勾起一個女人對愛情的憧憬和向往,她希望可以想曲子中那樣,有一個男人讓自己思念,牽腸掛肚。
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難得的輕鬆曼妙。
她一直都以為這是路邊有人拿著音響放的曲調,也沒在意。
等到了停車場的時候,被柳逸塵牽著手帶拉下車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些曲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音響放出來的,而是實打實的真人表演。
在一條被開辟出來的路上,兩側留著站著無數的人,手裡各自端著不同的樂器。放眼望去,足足有千人之多。這些人膚色各異,有白色的皮膚有黑色的皮膚也有黃種人,儘情而又沉醉的吹打著各自手裡的樂器。每隔十幾個人就會有一個負責指揮的指揮家,同樣表情迷離。仿佛深陷這一首首動人的曲子裡無法自拔。在這群人的身後,站著統一著裝的青年男女,每一個都不超過二十歲,紛紛揚著飄散的玫瑰花瓣,香氣四溢,伴隨著悠揚的曲子,在整個海邊經久不息的回蕩著。
“這是你弄的?”林雨馨看了一眼,心有感動。那個女人不希望有一個男人傾其所有的隻為博自己紅顏一笑。
“為了讓你開心。”柳逸塵打了一個指響。
不遠處的一個人點了點頭,按了一下信號鍵。
無數柱紅光衝天而起,彩色的煙霧慢慢擴散,從最開始紅彤彤的一片逐漸凝結成了一行字。
雨馨:我愛你。
幾個大字凝固成形的時候,開始閃爍跳躍,像是心臟一樣,從最開始單一紅色瞬間變成了五顏六色的大字,隨即悄然落幕。
能用彩色的煙花在空中定格成五個大字,不是一般的難。如此的濃妝重抹,確實出乎人的意料。
“哇,實在是太美了。”有人驚呼道:“那是什麼?字嗎?怎麼能夠設計出來呢?用煙花在天空中凝結成字。這也太浪漫了吧?”
“這算什麼啊?你看到剛才演奏的那些人了嗎?都是世界知名的樂隊。那四個黑人那個,就是米國最好的樂團,叫飛鴿。那六個白人的那個,俄羅斯最火爆的百合樂團。還有,還有那個。。。。。。”有人如數家珍的說著這些來自世界各地最為頂尖的樂團。
“是嗎?這也太厲害了一點吧?那首曲子叫什麼啊?真的很好聽。”
“不知道。這曲子還真沒聽過。”對樂隊和音樂有著近乎狂熱癡迷的那個人搖頭。
“我聽說是柳逸塵請了世界音樂教父葛丹福斯丁做的曲子。”
“不會吧。葛丹福斯丁?音樂教父?會為了一個人的婚禮專門作了一首曲子?這太荒謬了。”
“這場婚禮還有不荒謬的嗎?世界一流的樂隊幾乎悉數到場。整個星球上最知名的花都是這場婚禮的擺設,最昂貴的酒水頂尖的食材。哪一樣不荒謬?”
“林雨馨嫁的是人還是神啊?”
“那個男人好厲害啊,什麼時候他能正眼看我一下那該有多好。”
這場麵這手筆,就是往死裡禍害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