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塵。”張成元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指著柳逸塵說道:“這是董事會,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我沒撒潑。雖然我不知道這些東西為什麼能上報紙各大媒體的頭條,但我想著一定是有人彆有用心。今天我來了。是當事人,你們有什麼事衝我來,至於總裁和董事長,就不麻煩她們了。”
“好,那你說。你現在影響了我們公司的形象。幸好我們公司還沒上市,若真的上了市,那這次你鬨出這些事,肯定是要股價大跌了。”張成元瞪著她說道:“我們公司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形象就因為你毀了。”
“就為了這件事?”
“對,就是這件事。”
“那我走了。”柳逸塵伸了伸懶腰,站起來:“你們這群人真夠無聊的了,我是這個公司最大的股東,卻不參與公司的運轉和經營。我有我的私生活,我老婆就在這,她都沒說什麼,你們跟著瞎操什麼心啊。皇上不急太監急。”
“事關公司,你說走就走了?”張老一看兒子要吃虧,做了一個同樣的拍桌子的動作站了起來。指著柳逸塵毫不客氣的說道:“你知道這個藍影集團是我們這一代人耗費了十幾年的心血才建立起來的。被你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弄臭了藍影兩個字。”
“我弄臭?無關緊要?”柳逸塵背著手走到了他的麵前,雙手扶著桌子:“你們藍影的名譽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我過我的日子,你們經營你們的公司。”
“你?”
“藍影垮了。我損失你們重,要急也是我急。你們算個屁,就憑你們張家父子在集團裡的那百分之幾的股份也配叫來這麼多人對付我?你們夠資格嗎?”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這個柳逸塵也太不像話了。”張老氣的真想把柳逸塵給大卸八塊,百分之幾的股份怎麼了,除了林家母女之外,他們父子的股份最多了。
“你。上次開會商議醫藥公司的事情,你沒來。這次來了,是想彈劾我還是想把我趕出公司呢?”柳逸塵隨意的指著一個老者。以他的記憶裡,第一眼就發現這個人之前沒出現過。
“這,我,是老張通知我過來的。說是有大事情要商議。”被點名的老者臉色尷尬。難道傳說中的第一大股東是想把自己當成替罪羔羊出頭鳥了嗎,要拿自己開刀殺雞儆猴?!
“那我通知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柳逸塵指著門口說道:“我這個人一向溫文爾雅,不喜歡動粗,您是自己走呢,還是我送您出去?”
“我,這個?”老者看著老張,不知何去何從,他已經被兩個人架了起來,進退兩難。
“不用支支吾吾的。有什麼話就說。不過我得告訴你們一下,就你們手頭那點破股份,彆太把自己當做一回事了。想為難林雨馨想把我趕走,沒那麼容易。還有,今天我把話撂這兒,你們要是認為張家父子能主導這個公司,可以試試。”柳逸塵直起了身子,麵帶微笑。卻把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帶到了難言的寂靜。
這個時候除了明目張膽的張家父子之外,還真的就沒有人再願意站出來麵對這個喝了酒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柳逸塵。
“怎麼都不說話了?你們不是很想對付我嗎?”柳逸塵用審視的目光挨個的看了一下這群人。在他們的根本利益沒有受到威脅的時候,這些人無非就是過來濫竽充數,想要用龐大的數量優勢來壓製林雨馨和柳逸塵。
真的為了張家父子不能安度晚年,很不值得。除非是有過命的交情。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是我和張家父子的恩怨,和你們沒任何的關係。如果今天你們非要站在他們那一邊的話,我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但絕對會把你們每個人都記在這裡。”柳逸塵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柳逸塵,你想嚇唬我們嗎?”張成元咽了咽口水,仍舊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把這些人都叫了過來,若是不能趁此機會搬倒柳逸塵,以後更不會有機會了。
這些該死的老狐狸,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都不說話了。
“我是不是嚇唬你們,誰都看的出來。”柳逸塵把目光落在了張成元的身上:“彆老是用這種宵小的拙劣手段,想和我鬥,像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
“是你毀了公司的榮譽,我根本就沒耍什麼手段。”張成元辯解。
“我毀的是我自己的聲譽,和公司沒任何關係。你們這些大人物沒必要討論這個無聊的問題了。”柳逸塵搖頭,走到了林雨馨的麵前,伸出手:“媳婦,咱回家吃飯,真懶的跟這些人在這裡浪費時間。”
林雨馨看了一下在座的人,都沒人說話。剛才柳逸塵的沒來的時候,他們可都如同吃了槍藥一樣,一起向自己發難,這會怎麼了?是因為柳逸塵的話,還是因為他那種永遠都懶散而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態度嗎?
“你不給我們董事會一個交代,就彆想走。”看著林雨馨伸出手讓柳逸塵牽著,張成元心情極度不爽。馬上就站起來橫著胳膊擋在了兩個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