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拚的就是腦子。而不是誰更粗暴殘忍更能打打殺殺。
“你說老吳的事情啊,我隻是告訴了他事情的真相而已,可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衝動。哎,你們重家的那個大少爺可真夠慘的了,這次隻是打斷了他的腿,要是下次來點狠的,直接把他給閹了。那重家以後真的就斷子絕孫了。”柳逸塵撇撇嘴:“林彩依啊,我跟你說句實話吧,早點棄暗投明跟著我,雖然給不了你名分,但乾點實質性的事兒還是沒問題的。”
“你就不怕兔子急了也咬人嗎?逼急了,誰都不知道重家父子是不是會狗急跳牆,真和你們魚死網破。”林彩依的表情平靜,輕坐在柳逸塵的身邊,兩條腿緊緊的並攏,用手壓著自己的短裙,身子筆直。
怎麼看都是一副乾練的熟女形象。
“不怕。他隻不過是我網裡逃不掉的小魚而已。”柳逸塵對此很自信,偏著頭,目光從上到下的打量著,嘖嘖稱奇:“問一句題外話,你跟重家的哪個人有關係?重山還是重千葉。按理說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他們爺倆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彆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想成你那副肮臟模樣。”林彩依嗤之以鼻,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啊。怎麼可以這樣。這個關頭不是要問點不關於兒女情長的事情嗎!
“那你說說,這兩個男人你更喜歡誰?”
“一個像我父親。一個像我哥哥。我鄭重的請你不要胡思亂想。”
“這算是你對我的解釋嗎?好吧,我接受了你的理由。”
“奇怪,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啊?”林彩依馬上扭過頭,衝著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你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愛上了我吧,誰讓我這個男人這麼優秀呢。擔心我誤會,才和我解釋一下,對吧?”柳逸塵用右手食指點了點,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真是有病。”林彩依覺得自己敗了,無論和他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那你得給你治治啊。”
“柳逸塵,這是你的錢,四萬塊,夠了吧。”查愛思把錢往茶幾上一甩,直接坐在了林彩依的身邊。指著門喊道:“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不想在我的房間裡再見到你,要是晚一分鐘,我就喊保安。”
“對不起,大姐。我不收米金的。我要的是天朝幣。”柳逸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米金。這娘們是不是傻啊,這可是天朝,拿米金出來算咋回事啊。
“這可是米金,四萬米金,可比你們的天朝幣值錢的多了。這算成天朝幣是二十四萬。”查愛思說完了之後有種快感,能在金錢上欺負欺負柳逸塵,讓他沒那麼囂張跋扈。
現在她才發現用米金來羞辱柳逸塵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不管是語言還是言談舉止都透露著一個信息:我們米國多牛逼啊,我們的貨幣就是值錢,比你們天朝貨物強上六倍之多。
這是炫耀也是挑釁。
“米金那麼好嗎?我真沒看出來。這東西給我擦屁股的話,我嫌摩的慌。是在以為你們米國很厲害嗎?炫耀?那我說點實話?”
“好,洗耳恭聽。”查愛思點點頭,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得意之情。
“首先呢,如果你在彆人麵前甩米金的話,可能會動容。但在我麵前,這東西我正眼都不好會瞧一下。”柳逸塵用手指點了點茶幾上米金,冷笑著說道:“你來這邊的目的我知道,說不說都無所謂,我以前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一點吧?你們米國的副國防部長曾經找過我,帶著一張支票,讓我隨便在上麵寫數字,隻要我能離開米國就好。”
查愛思仍舊之前的態度,蔑視。但保持著那份優雅的姿態聆聽著。
“當時我撕了那張可以填任何數字的支票,知道為什麼嗎?”柳逸塵看了身邊的林彩依一眼,被米國人如此藐視,難道她就沒有任何的反感嗎?
這已經不是米金和天朝幣的兌換率問題了,已經上升到兩個國家之間的尊嚴問題。
林彩依的還算是淡定,完全是看戲的姿態。
“why?”大洋妞攤開雙手。
“因為這關係到我們祖國的尊嚴,關係著一個男人的麵子。我隻是想告訴他,一張可以換來無數米金的支票在我心裡遠不如一天朝幣值錢。你以為你這區區的四萬米金就能打動我?還想跟我炫耀。查愛思,你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我?”柳逸塵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桌子上的一遝米金:“你已經算過了,可以兌換成二十四萬天朝幣吧。明天我會讓人給你送過來的,記住了,這些米金,隻不過是我用來點火取暖的工具。你瞧,你們國家最神聖的貨幣,在我手裡,變成灰燼。你那可悲的驕傲感自豪感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