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裡繞了幾圈。車子在城市邊緣的一處的院落。
此時距離他們晚上的行動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足以讓他好好的折磨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在酒店裡不能把你怎麼樣,可不代表在這裡也不行了。如果說酒店對他而言是天堂,有神的庇佑,那麼這裡就是煉獄了,有的也隻是猙獰的野獸。
醒過來的男子發現了自己身邊的異樣,揉揉眼睛,果然是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很明顯,這裡不是酒店,從周邊的環境和人群都看的出來。
“我還以為你會再睡一會呢。”葛昌盛用腳踩著他的臉,擰了擰,說道:“剛才你不是很能裝嗎?最好是一直這麼裝下去,也能讓我過過癮。”
“你不敢殺我。”男人的身體顫抖,他感覺自己說的這句話都有點心虛。
“我不殺你,但我會折磨死你。同樣是死,我會讓我更痛苦的。”葛昌盛在自己的懷裡鼓搗了半天,拿出了一個類似於針一樣的東西,不同的是,這個東西要比針長且比針大,後麵有一個能拆解安裝的把柄,而前麵的針尖上帶著一個朝後彎曲的小鉤。
這個東西的設計很奇妙,可以利用針尖刺進人的身體裡,在利用後麵的鉤往外拽,就算是不用力,都會把人體內的肉給勾出來。
“你,你要乾什麼?”男人眼看著這個奇怪的東西,就知道是折磨人用的,怎麼看都比滿清十大酷刑還牛逼。
“不都說了嗎,折磨你。”
“我說,你們想聽什麼我都說。”男人馬上就服了,想要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誰想問你了,過過癮,先。”葛昌盛手裡的針直接就刺進了男人的胳膊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撕裂的叫聲。
手慢慢的旋轉,讓那個小針在他的身體裡扭動,那帶著鋒利的尖攪動著他身體裡的肉,然後用力一拽,生生的撕裂下來了一塊肉。
男人頓時疼的眼冒金星,按照邏輯來說,不是得先問點問題嗎?如果不回答再用刑,哪有這麼上來就開整的?太不講江湖道義了。
“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用,整不太明白,要是弄疼你了,你多擔待一點。”葛昌盛看著那塊肉嘿嘿一笑,換了一個地方,再一次紮了下去。
男人再次叫喊了起來,卻始終一點辦法都沒有。雙手雙腳被捆綁著,絲毫動彈不得。
“這次不錯,熟練了一點,咱繼續啊。”葛昌盛就這麼一下下的在他的身體上紮針,再往下拽,整整弄了十幾下之後,總算是停手了。
男人鬆了一口氣,此時已經天旋地轉了。再這麼弄下去,他肯定是要被活活給禍害死了。
“真過癮。你彆著急,我歇一會,咱們繼續。”葛昌盛在他的身上蹭了蹭自己的那根針。
“求求你,饒了我吧。”男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都是因為你這個假護法,我們才沒抓到真的周護法,哎,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
“我能把他給叫過來。”男人不假思索的出賣了自己的主子,他剛才用的那個針太可怕了,這才紮了自己的十來個,這要是再繼續紮下去的話,就得把自己給整成血葫蘆。
“怎麼叫啊?要是忽悠我,我就在你指尖上弄,你也知道,十指連心,劇痛無比啊。”葛昌盛晃動著手裡的針。
“我可以打電話讓他過來,就說我抓到了你們,但是跑了一個。”男人也不管自己說的話是不是有邏輯性,反正就是想先蒙混過去,隻要他不折磨自己就好。
“那我考慮一下吧。”葛昌盛回到了柳逸塵的身邊商議了一陣,又轉身回來,拎著自己的針拍了拍他的肩膀,掏出了他的電話讓其打過去。
男人依照葛昌盛說的,和真正的周護法說明了地址和因由,在得到了回應後,這才怯生生的掛斷了電話。
男人現在對葛昌盛是噓若寒蟬,隻要對方不放開自己,他就心裡沒底,看著身上被他弄的大小均勻的十來個口子,**和心靈都很痛苦。
“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放過我吧?”
“放了你?你當時我吃齋念佛呢,隨隨便便買幾個王八放生為自己祈福。”葛昌盛生平最不是喜歡的就是這種沒骨氣的東西,手一抖,針頭直接就刺進了他的身體,快速的旋轉拔出,再刺入再拔出:“老子非得好好的讓你爽爽,過癮吧?這麼一下下的整你,痛快不?”
男人很痛快,沒多久就痛快的昏死了過去,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被他弄的體無完膚。
葛昌盛看著他昏死過去,踹了一腳,鬆口氣說道:“不管你他麼的痛快不痛快,老子是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