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耳朵聾啊,給我滾。”悍馬車主又給了保安一個嘴巴。
保安嘴角出血了,他舔了舔嘴角的血:“先生,您看我好好和您說話,您怎麼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呢?”
“去尼瑪的好好說話,你算個屁,老子和你好好說話?”悍馬車主又給了保安一個嘴巴。
旁邊有人都看不過去了,悄聲議論,都說這個雜碎活該被打,打死了都是為民除害,一點素質都沒有,什麼東西!
“先生,我已經幫您砸開了車門,但是您不出來,那就沒辦法了,我就幫您再砸回去。”保安掄起榔頭當當就砸起了車門,他砸一下,悍馬車主就慘叫一聲,砸了三下之後,悍馬車主就求饒了:“大爺,我錯了還不行嗎,彆砸了,我的腿都要被鋼板割斷了。”
“那怎麼可以呢,現在和原來差很多呢,我必須恢複到原狀才符合你的審美標準。”保安一榔頭一榔頭慢慢的砸著,他似乎非常享受這個慢慢敲打的過程,尤其是每聽到悍馬車主慘叫一聲,他的唇邊就不由的露出一抹燦然笑意。
有兩個保安遠遠看著,卻不敢上前,最後乾脆轉身走了,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
“看來,這個孫子今天的運氣不是太好啊。”柳逸塵想笑。
“活該,誰讓他犯賤了。”林雨馨挽住柳逸塵的胳膊,親熱的用胸部按摩他的胳膊:“老公,你不是把他腿給廢了吧?”
“沒有的事兒,就是鋼板插進了膝關節裡。”柳逸塵露出遲疑的神色:“不過那是剛才,現在說不定整條腿都被割斷了。”
說笑間,三人來到了海皇宮裡麵,一層大廳人滿為患,在門口坐著等位的人也不在少數,林雨馨直接拉著我走上旋轉樓梯:“老公,我們定的包廂在三樓,不用等位。”
“哎,還是有後門好走啊,老婆,你說是不是?”柳逸塵笑眯眯的看著林雨馨。
林雨馨愣了一下,隨即俏臉紅透了,她這麼純潔的姑娘,竟然聽懂了,小手狠狠的在柳逸塵腰側擰了一下。
柳逸塵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心情很美麗,看來這個老婆真是變了,夢想中的幸福生活已經在向他招手!
三樓最大的包廂裡,三人剛剛坐定,周小天和周小雅姐妹倆就來到了,姐妹倆走進包廂看到柳逸塵好端端的坐在那裡朝她們微笑,姐妹倆頓時就笑了,卻又突然哭了,又哭又笑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行了行了,我已經好了,你們哭什麼啊?”柳逸塵紳士的幫兩女拉開椅子,兩女開心的看著他,發現有他活蹦亂跳的日子,真好。
兩女剛坐定,柳逸塵的手機就響了,葛昌盛和孟楠到了,問他在什麼地方。
柳逸塵告訴了他們位置,兩人很快就屁顛屁顛殺到,進屋之後先演技派的擁抱一番,眼圈必須是紅的,眼眶必須是濕的,擁抱必須是非常用力非常親密的,拍打後背必須是砰砰帶響的,否則這都不能算是演技派,最多也就是偶像派,或者乾脆就是跑龍套的。
三個大男人這樣,弄的四女都濕漉漉的,眼睛。
兩人坐下之後,就開始上菜了,林雨馨打電話定位子的時候就已經點好了菜,隻等人頭齊了就開始上菜,這樣才能吃的有條不紊,否則很容易弄的青黃不接,吃的不夠痛快。
“剛才在樓下停車場看到一個二斃,據說跟人家搶車位讓人家給揍了,車門都讓人家給踹了一個大窟窿,膝蓋被車門鋼板插了進去,兩個後輪胎也被踢爆了。”小胖子葛昌盛喝了一口茶水:“有個保安好心用榔頭幫他把腿上的鋼板給敲了下來,相幫他下車好去醫院,結果這個二斃非要人家去逮打傷他的人,還給了保安三個大嘴巴。結果,保安怒了,用榔頭把車門又給敲回了原狀,那個二斃的膝蓋被鋼板割斷了,直接疼得暈了過去。”
“現在警察已經來了,正在尋找那個保安和那個踹壞車門的人,結果你猜怎麼著,保安已經沒影了,踹壞車門的人找不到,竟然還沒有一個人說自己看到了經過,監控錄像還壞了,那個二斃等於是拜拜給人廢了一條腿,你說他賤不賤!”
“賤,真賤。”柳逸塵拍了一下桌子:“這麼賤的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廢他一條腿都是輕的。警察走了嗎?”
“沒走,但估計也查不到什麼了。”葛昌盛舔了舔嘴唇:“不過,那個帶隊的女警官還真是漂亮,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警。”
“那是你孤陋寡聞。”孟楠舉起了酒杯:“老大醒了過來,可喜可賀,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喝一杯。來,老大,我敬你一杯,祝你永遠健康幸福,萬事順遂!”
柳逸塵端起酒杯和孟楠碰一下,神色鄭重:“孟楠,我祝你早日找到如花美眷,陪你度過似水流年。”
孟楠淺淺一笑,那幾乎男女通殺的俊美麵容上露出一抹無奈:“老大,我知道了。”
葛昌盛也舉起了酒杯,卻給柳逸塵揮手攔下:“行了,你就彆說了,我心領了,謝謝。”
葛昌盛鬱悶的放下酒杯:“老大,為什麼啊,連個敬酒的機會都不給我,這也太欺負人了。”
“欺負人?”柳逸塵嘴角撇了撇:“孩子,你想不想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