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殿下,也確實看著傾國傾城,雌雄莫辯。
很可惜,柳逸塵剛才沒有來得及用透視眼看衣服下麵究竟如何,否則是男是女,一目了然。
彆人都以為四海龍王一定是男人,但柳逸塵覺得不一定,因為他現在皺起的鼻端,嗅到了一股剛剛在車上聞過的香味兒:火中冰。
火中冰是隻有女人才會擁有的先天不足,男人是不可能得上的,龍王殿下身上的火中冰味道,從何而來?
柳逸塵心中疑竇重重,他挪了挪屁股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把那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邊搭脈一邊嘀咕:“龍王爺,你這手可生的真好看,比我們村裡小寡婦的小手還漂亮,咦,奇怪了,你的手怎麼和我剛才抱過的小媳婦兒的小手長得一模一樣啊,簡直就像娘倆,不,爺倆一樣。”
李玄機衣服後麵濕透了,他心裡有上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對於不按照劇本來的柳逸塵,他已經後悔帶這個家夥來了,太尼瑪玩命了,竟然敢這麼和四海龍王說話,活膩歪了嗎?
禿頂男人冷笑,他身旁的黃裙美女安然若素,一句話沒說,靜靜的作壁上觀。
“哦?你那個小媳婦兒叫什麼名字啊?”龍王殿下的心情好像異常的美好,竟然沒有發火,還語帶笑意。
“叫淺淺,是我在路邊搶來的。”柳逸塵吞了口唾沫:“她可真好看,條賊順,一看就能生小子。對了,她還讓我看完病去千闕宮找她呢。”
龍王殿下的手指輕輕一顫,幾乎微不可查,但柳逸塵還是發現了這個小秘密,心中不由一動。
“龍王爺,她身上的香味兒都和你身上一樣呢,真香。”柳逸塵用力嗅了兩下,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脈象如何?”龍王殿下問道,似乎有考校之意。
“脈象平穩。”柳逸塵要是連這個都不懂的話,就不敢用隱世神醫的假身份來龍宮了:“您的症狀和血脈無關,應該是其他方麵的問題。”
“龍王爺,我能看看你的身體嗎?”柳逸塵撓了撓頭:“最少是現在就有病狀,這樣我才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否則我看不出來,更沒有辦法醫治了。”
李玄機打了個哆嗦,他覺得長明燈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禿頂男人的笑容更冷,他相信今天李玄機和這個憨厚都死定了。
不,應該說都完蛋了,都會變成萬丈深淵裡的長明燈,日夜哀嚎為礦工們照明。
黃祭祀依舊淡定,看著柳逸塵的目光中,有一些遺憾和可惜。
龍王殿下沒說話,他隻是縮回了手,盯著柳逸塵端詳著,房間裡靜的可怕,空氣都要凝結了,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你是誰?”龍王殿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李玄機頭暈了,汗落如雨。
禿頂男人李鐵蛋心中暗喜,他時已經看到了李玄機製成的長明燈。
黃祭祀垂下了眼簾,似乎不忍心再看。
柳逸塵十分淡定,他撓了撓頭皮:“我?陳二蛋。龍王爺,你乾啥呀,是想要我的生辰八字嗎,聽老李說如果我能夠治好你,你就把姑娘嫁給我,我看這事兒行。我的生辰八字在我媽那裡呢,我平時也不記得,你要是想要,等我帶著小媳婦兒回去之後,給你發電報。”
“你究竟是誰?”龍王殿下的手突然出現,捏住了柳逸塵的脖子,喉骨哢哢直響。
“尼瑪,捏我脖子乾啥?”柳逸塵一拳頭狠狠砸在了白璧無瑕的纖潤玉臂上,用力一掙坐倒在地上,破口大罵:“老李,你個灰孫子,淨尼瑪忽悠我,什麼幾把玩意兒,不看就不看,捏我脖子乾你奶奶個孫子!”
李鐵蛋站起來,殺氣騰騰:“閉嘴,竟敢辱罵龍王殿下,殺無赦!”
李鐵蛋正要動手,龍王殿下搖了搖手:“你們都出去吧,隻留他一個,既然他這麼有把握,我就讓他好好給我看看。”
李玄機鬆了口氣,褲襠裡都濕透了,不是興奮,是嚇得快尿了。
李鐵蛋驚訝不已,但立刻躬身離去,臨走還瞪了李玄機一眼。
李玄機和黃祭祀也施禮離開,李玄機看了一眼柳逸塵,他還在嚷嚷:“靠,你讓我看我就看啊,你當自己是誰了,老天爺嗎?”
柳逸塵的手被龍王殿下握著,他走不了。
房間裡沒有第三個人了,龍王殿下鬆開了柳逸塵的手,幽幽一歎:“你確定要看我的身體?”
“我什麼都不想看,我想回家。”柳逸塵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頭一回遇到你這樣的病人,真尼瑪墨跡。”
“閉嘴,看病。”龍王殿下輕輕嗬斥一聲,圓床四周的帷幕緩緩拉開,他靜靜的仰躺在粉紅的錦被上,慢慢將一身白衣褪去,就像是一幅剝離了表麵蒙塵的絕世名畫,重見天日,再現驚人的美麗!
龍王殿下脫完了衣服,一身如雪似玉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閃耀炫目迷人的光芒,令人忽略他的性彆,泛起無限遐思。
龍王殿下是個男人,雖然他沒有喉結,但他胸前平坦,腿間雖然小巧到精致的程度,卻畢竟是個男人。
突然,柳逸塵睜大了眼睛,盯著小巧精致的下麵,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