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塵蹲身脫掉了朱小漁的小鞋子,將冰潤雪嫩的小腳兒握在手中,掌心頓時透出一股熱氣從腳心鑽進了朱小漁纖嫩雪膩的長腿裡,她打了個寒顫,忍不住嬌哼一聲,俏臉酡紅。
太舒服了,感覺就像是大冷天泡進了熱水裡一樣,朱小漁都沒忍住哼出聲來,抽痛的腿頓時就舒緩了大半,不覺得疼了,隻是還有些脹脹的,有點僵硬。
這已經很好了,朱小漁悄悄的看著埋頭按摩她的小腿和腳底的柳逸塵,輕輕的咬了咬唇,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
如果他要是我的男人該多好,朱小漁心中幽幽一歎,可惜不是,而且他好像還女人很多。
九頭龍王,龍本身就是風流的性子,九個頭的龍王更不用說,將來沒準兒養多少女人呢!
這樣一想,朱小漁剛剛萌動的心又沉靜下來,雖然她早就對九頭龍王充滿了好奇心,但他真的不是一個良配,還是算了吧。
“好了。”柳逸塵幫朱小漁穿好鞋子:“你的經脈可能有些問題,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吃上一段時間,如果不好的話,就去找我,不過那需要很長的時間,是長期治療,否則不能根治。”
柳逸塵說完點了點頭,和天聖道帝青梵並肩走出靈堂。
“你懂得醫術?”帝青梵突然轉頭看著柳逸塵,聲音柔和清甜,入耳非常舒服。
“懂得一點。您兩位是?”柳逸塵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帝青梵笑容有些玩味:“就像狼王說的那樣,我是帝青梵,他是天聖道,我們代替父母過來吊唁血狼前輩,同時也要參加他的葬禮。”
“你是九頭龍王柳逸塵?”天聖道笑容和煦:“我一直都一起你是個老人家,想不到你的年紀好像還沒有我大,就能和白龍王,四海龍王齊名,不像我們還要藏在長輩的羽翼之下,溫室花朵一般無用。”
“謬讚了,我也是湊巧混個名頭罷了。”柳逸塵苦笑:“我也想找個羽翼遮風擋雨,可惜沒有條件啊,隻能自己闖。”
“兩位這邊坐。”柳逸塵招呼兩人來到黑鷹白眼狼這邊,天聖道和帝青梵都向兩個老人家問好,三人坐定。
“上次看到天帝,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也是葬禮上。”黑鷹感慨不已:“年紀大了,不愛活動了,想要見見老一輩的人,隻能是葬禮上了,要麼是彆人的葬禮,要麼是自己的葬禮。你們父母身體還好嗎?”
天聖道微微點頭:“我父親的身體還好,隻是年紀大了,過了巔峰的黃金時期,總不如以前那麼生龍活虎,還可以吧。”
“我母親剛剛突破了瓶頸,所以現在身體處在巔峰階段。”帝青梵突然又想起什麼:“鷹王前輩,明天就是您的生辰,我母親應該會到場祝賀。”
黑鷹有些詫異:“如果地皇殿下前來,我就受寵若驚了,這可不是誰都有的待遇。”
天聖道莞爾一笑:“鷹王前輩,我父親也會來。”
“啊?”黑鷹眨了眨眼睛:“這兩位殿下是商量好的嗎?這個驚喜都讓我心臟快要不會跳了,我要好好準備一下,能夠讓兩位尊貴的大人物親自前來,我的鷹巢蓬蓽生輝啊。”
白眼狼不無豔羨之意,能夠讓天帝地皇親自來賀壽,這是何等的榮耀!
“因為我先來了,所以今晚可能要叨擾一下鷹王前輩。”天聖道看了一眼柳逸塵:“早就聽說九頭龍王武力超群,不知道能不能賜教,我們比拚一場?”
柳逸塵愣了一下:“你要踢我的場子?”
“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單純的較量而已。”天聖道態度非常誠懇:“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就算了,不過我想柳先生應該也想印證一下自己的武力值,我練的可是裂天訣,難道你不想看看裂天訣究竟是什麼套路嗎?”
柳逸塵眼睛亮了:“也好,那就今天晚上吧,我們在鷹嘴澗鬥上一場,印證一番。”
“算我一個。”帝青梵淡淡一笑:“我早就聽說九頭龍王技藝驚人,既然能和天聖道打一場,就彆差我一個了。”
柳逸塵點頭:“可以,但是我先聲明一下,我出手從來都要有些彩頭,所以兩位要拿出點彩頭來,我也拿出相應的彩頭,這樣有個輸贏我才有動力,否則就隻能糊弄一下敷衍了事。這不是我的原因,而是我就是這種疏淡的性子。”
笑成一片,尼瑪,這也叫疏淡的性子,那還什麼樣的性子叫視財如命啊?
“這個要求不過分,而且柳先生自己也出彩頭,十分公平。”天聖道想了想:“我在瑞士還有一千萬歐元,就用這個當彩頭吧,雖然不多,但相信柳先生也能夠寬容。”
柳逸塵苦笑:“大哥,你是埋汰我還是怎麼的,我家底也不過這些,還不多,那多少是多啊。我也一千萬歐元了。青梵小姐,你可以自由一點,譬如說你輸了我可以親你一下,我輸了你可以親我一下,這樣的賭注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