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見了皇子還不下跪請安!”一個身穿黑袍的老人在二皇子的身後喝道。這個老人須發皆白,白皙的皮膚上沒有一絲皺紋,想來平時的保養還算不錯。
此人話音剛落,周楓等人便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那老者。
“老白臉,你是哪來的?你們家主子還沒說話,你就亂叫,借問一句他是誰牽來的?”宋喜斜著眼睛問道,論到鬥嘴,他宋某人還從來沒輸過。
二皇子皺著眉頭,說道:“鶴老算了,畢竟是大哥的朋友,不用那麼苛求什麼規矩。”二皇子在說這話的時候,都感覺到自己舌頭發麻,心中更是不斷的謾罵,子胥這小子,什麼時候居然搭上了三大家族的人?
那個被稱作鶴老的老者瞪了一眼宋喜,諂笑著對二皇子說道:“還是二皇子心胸寬廣,哪是這等鄉野小民,不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鶴老是吧?敢問你老人家仙鄉何處?好叫我們這些小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大城市的人。”宋喜表現的極為謙恭。
“老夫的家鄉便是帝都之中,怎麼小子你有什麼問題?”鶴老語氣倨傲的回答道。
“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有一個小問題,小子不甚明了,想請鶴老解釋解釋。”宋喜的語氣越發恭敬。
“小子有什麼問題就問吧!老夫一定告訴你。”鶴老不無得意的說道。
“不知道是這都城的野狗多,還是我們鄉下野狗多呢?”宋喜笑嘻嘻的問道。
“自然是你們鄉下狗多,想堂堂國都怎麼會有野狗到處亂竄這種事情發生。”鶴老得意洋洋的說道。
“哦!是這個樣子啊!我明白了。嘿嘿嘿!”宋喜淫笑著說道。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隻要宋喜這麼笑,那麼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定不是什麼好話。果不其然,隻聽宋喜接著說道:“想來鶴老定是那家養的狗了,要不然怎麼會一直搖尾不止呢!啊,哈哈哈哈”說完之後宋喜大笑不已,其他人也忍俊不禁,就連一向冷麵的唐勉嘴角都泛起一絲笑容。
“小子敢而!”
鶴老沒有想到宋喜會這樣取笑他,惱羞成怒之下一掌拍了過來,淡藍色的內氣環繞在手掌之上,竟是要取宋喜的性命。
周正祥左手一帶,將宋喜拉到身後,右掌拍出的同時運起上善若水的功法將身體護在下麵。雙掌相交,周正祥隻覺得一股陰柔的內氣帶著絲絲涼意,不斷的衝擊著自己的右掌上的內氣,他知道對方的內氣是水屬性的,特點就是連綿不絕。鶴老見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和自己拚了一掌,竟沒有立時跌出,就已經感到奇怪了,等到感覺到對方的掌力竟然帶著一股浩然的霸氣就又是一奇,待覺得周正祥的內氣既有山嶽般的厚重,又有水流的靈活就更是怪上加怪,不由的催動內氣。
周正祥感到對方內氣急增,原來似小河流水般的內氣猛然間變成了長江大河。周正祥急忙調動內力抵擋,但是鶴老明顯和他不是處於同一水平線上,即使拚命抵擋還是被鶴老的掌力拍出了客廳,砸在外麵的假山上。
這一切都隻是發生在一瞬間,當周楓被拍飛出去後,傲福的掌力也已經到了鶴老的身後,傲福的手掌上散發出金屬的光澤竟是金屬係內氣。
鶴老感覺到身後有勁風襲來,急忙略一矮身,讓過這一掌,反身出拳和傲福對碰了一下,兩人都被震的後退半步竟是平局。
“都給我住手!皇弟你這是什麼意思,鶴老太過分了,竟然敢在我的麵前傷我的朋友,他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太子的存在?”太子子胥麵沉似水的問道。鶴老就算是二皇子的人,也不得不在太子子胥喝止後停手,就算這個太子不被器重,但他畢竟還是一國儲君。
“鶴老,還不給大哥道歉,你也太莽撞了。”二皇子語氣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