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泓眸底驟然幽深, 哈士奇這麼撩撥, 是不是可以開始吃了?
哈士奇火急火燎地鑽進繁花密草中, 直至身後的視線消失,才藏在樹根之後喘息。
嚇死我了,大美人視線這麼可怕,是要揍我嗎?
他太不應該了,竟然覬覦大美人的美色, 還付出了實踐,大美人揍他是應該的。
可是他忍不住。
哈士奇蔫蔫的靠在樹上, 忽然又想起之前來過的那個熊一璋,他不想大美人與那人組成家庭, 他想大美人與他組成家庭。
可是他絕育了,無法給大美人幸福。
可是他不想大美人身邊有另外一個主人。
哈士奇被兩種想法扯著,糾結得像團麻花。最後, 與大美人在一起的念頭占了上風, 哈士奇握爪, 他要買修複藥,買那個最好的二階回春丹,他要給大美人幸福。
哈士奇往叢林方向跑了兩步,又折回身躲在樹後,他想再偷看大美人一眼。
他慫慫地順著樹根探出個頭。
他想過大美人正在生氣, 大美人正在往這邊瞧, 大美人沒生氣了正在讀書, 他想過各種各樣的大美人, 萬萬沒想到,他看到一叢常青灌木。
視線被遮住,哈士奇又不敢撥開常青灌木繼續,慫慫地跑出後宮。
叢林哈士奇並不陌生,他動動鼻尖,判彆下空氣的氣味,尋了個獵物氣味複雜多樣的方向走去。
草叢小腿高,幼崽身體行走並不方便,不過到有一個好處,能夠以身作為誘餌。
有白獴從樹上攀援,黑背白腹圓滾有肉的幼崽在草叢裡艱難地行走,它一個沒注意被草根絆住了腳,直接在地麵上連滾了幾圈,露出毫無遮擋、柔軟脆弱的腹部。
說時遲那時快,白獴倏地從樹下跳下,手持尖端箭木朝哈士奇腹部狠狠紮去。
之前還跟烏龜翻身四腳朝天,劃啊劃的翻不過身的幼崽動作敏捷地避開,跟彈跳球一樣跳起前衝,一口咬中白獴喉管。
白獴手中箭木狠狠的紮入地麵之中,它的身子因為慣性直直朝前倒下,哈士奇在白獴摔到地麵前跳到一邊,“轟”的一聲,白獴重重的摔在地麵,地麵小幅度的震動了幾下。
哈士奇把屍體上交交易器,繼續莽莽撞撞迷迷茫茫地往前走。
哈士奇心想,果然學習很有用,蘿卜公主以自己為誘餌抓住了兔崽子,他以自己為誘餌抓住了這些獵物,都不用他可以去尋找,獵物源源不斷的跑過來,又快捷又方便。
哈士奇嘗到了以身為餌的甜頭,行走間愈發幼小、可憐、無助。
哈士奇走走嗅嗅,小身子一頓,換了個方向前行。那隻老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幼崽怎麼在那邊?這叢林對他來說是不危險,對那小崽子還是有危險的。
哈士奇從空中起躍,跟鳥類一樣滑行,他的速度很快,幾個騰躍間便瞧見了那隻眉邊白毛的小崽子。
眉邊白毛的郎峰正俯身警戒,張著小奶牙朝對麵的一階鋼牙兔“凶狠”地嗷嗚叫喚。一階鋼牙兔則露出兩個尖尖的門牙,目露垂涎的凶光,也朝郎峰嘶吼。
鋼牙兔吼了會,身形一動,飄忽如風般一口咬向郎峰的下頷,郎峰也大吼一聲,往前一躍。
郎峰利爪探出,寒光閃爍的尖爪撕向鋼牙兔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