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夜梟的手腕上彈出一道人影,他的麵容模糊,身形模糊,辯不出男女老幼,他望著郎青,好似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孩,“你彆胡鬨,你爸爸就在基地裡,你想背叛你爸爸麼?”
夜梟睜眼,譏諷的望向郎青。
“若我活著,我爸對我自然是重要的,若我死了,我爸爸對我還有什麼意義。去死吧,你們都去死吧。”郎青猛地一個健步走進,掌心扣著高壓電擊器,“啪”的一聲排在手腕的小型通訊儀上。
通訊儀上的人影瞬間消失,通訊儀也冒出輕煙,示意著它的報廢。
“你敢!”夜梟愕然,不敢相信郎青竟然不再關心他爸爸的安危。
他又急又怒,左手去拍郎青,可是右手麻癢疼痛,戰氣凝聚到一半又給卸了,左掌排除了的力道輕飄飄的,根本無法給郎青造成傷害。
郎青用小型高壓電擊器按壓夜梟,一報多年被欺壓之仇。
夜梟慘叫一聲,身子禁不住抖動,渾身痙攣,痛苦地蜷成一團。郎青再次電擊,快意地笑:“你也有今天,你當初欺負我時,肯定想不到有今天吧。”郎青連續在夜梟身上電了十次,在再抬手時,肩膀上搭了一雙看不見的手。
郎青身形一僵,知道郎泓在製止他。
他往下一瞧,夜梟依舊在小弧度痙攣著,麵容痛苦,氣息微弱,早已昏迷了過去。
夜梟此刻狀況不好,若他再繼續下去,夜梟有沒有命活下來還未知,郎青起身,明白自己失態了,夜梟此刻不能死。
郎青讓出身,等待著代號7的聯係。
不多會兒,代號7發來信息:郎青,彆衝動,這次是夜梟不對,夜梟不該對你動手,這次回去夜梟會記大過,受到懲罰。你真不關心你爸爸了嗎?彆忘了,他還需要基地的藥物救命。
郎青:隻有我沒事,我爸爸沒事,一切都無事。若是你們放棄我了,一起下地獄吧。
代號7:郎青,你說笑了,基地怎麼會放棄你,你的藥劑天分那麼高,基地還要靠你來研究那些項目,我讓戰狼來與你接洽。
郎青把信息痕跡全都清掃乾淨,他踢了踢夜梟,走到一旁沙發上坐著。
十五分鐘後,門外又響起門鈴。
郎青開門,一位妖嬈女郎走了進來。把門一關,妖嬈女郎麵上的嫵媚不見,她靠著牆,低頭望著郎青,道:“青兒,你在外長本事了。”
郎青不語。
野狼見狀不再敘舊,直接打開了光腦。
空中投影是美食樓內部結構,他一指清色食府內部,道:“隨你挑選座位。先以麻醉劑與菟絲子放到郎泓,再以小型B32□□炸傷哈士奇,至於你,則在飯菜端上桌的時候找個借口到後廚來。放心,組織並沒有拋棄你。”
郎青麵無表情。
野狼眯了眯眼,忽然起身往外跑,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他瞪眼望向郎青,“你果然叛變了。”
郎青此時展開個愉悅的笑容:“我沒叛變,叛變的是你啊。”
郎泓此時現出身形,在野狼腦中下了暗示。
之後,郎泓走出房間,讓郎青安排後續。
哈士奇醒來的時候,正趴在郎泓胸口上,哈士奇在郎泓胸口跳了跳,一爪子按住郎泓的鼻子。
郎泓抓住哈士奇的爪尖捏了捏,順手就把哈士奇從頭到尾擼了一遍,手法嫻熟,輕重有度,擼得哈士奇又重新癱成一張餅。
郎泓沒迷蒙多久便徹底清醒,他帶著哈士奇去洗漱,之後與哈士奇一道從昨天吃完的地方繼續往下吃。
昨天有人認出了哈士奇,也有人瞧見了哈士奇的極限挑戰記錄,想前來與哈士奇相識,不過哈士奇一直專注美食,郎泓又以視線警告,那些人一路遠遠圍觀,聚而不散。
哈士奇好奇的瞅了這些人一眼,便不再管,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吃到清色時,郎泓抱著哈士奇離開了美食樓,機器人管家帶著麵具穿著唐裝抱著機械小狼,跟著郎青進入其中。
哈士奇有些懵地瞧著機器人管家與機械小狼,歪著頭瞅了半天,恍然大悟,“這是金蟬脫殼,原來我這麼火了,需要大美人使出這一招來躲避粉絲。”
哈士奇喜滋滋的,原來做大明星是這樣的感覺啊,跟捉迷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