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期可謂修真之極,尋常提到都是反話,袁白顯然是嘲諷馬瑞在劫難逃的意思。
“鬼知道那老娘們這麼如狼似虎啊!”馬瑞撇撇嘴,想到林霜夫人的模樣,似乎也能理解她麵臨的問題,半老徐娘又如饑似渴,不用點手段,那些麵首不一定頂用。
“或許就因為這個,吳大師才被嚇走?”袁白看似隨意玩笑,卻忽然讓空氣一滯,兩人都愣住了。
馬瑞已經跟袁白講述過山河內鬥的事,就明麵上而言,霍掌門、史昂都是林霜夫人的床上賓,大家都覺得吳達勇是受害者,貌似被帶了綠帽,然而說不定另有內情,聽起來還真的有幾分道理!
不過眼下不是討論這個的時機,充血部位因膨脹開始瘙癢,馬瑞即便有心撓癢,也絕不想當著袁白的麵。
“快幫我想想辦法!”馬瑞呲牙裂嘴。
馬瑞的意思,比如洗個涼水澡或者冰敷,甚至吃點降溫涼血的藥,不過這話在袁白聽來就變了味道。
“你想,讓我幫你,弄出來?”袁白麵紅如霞,咬著唇似嗔似怒,不過眼神卻是明亮如星。
“啊,不。”馬瑞立刻就知道誤會了,不過兩人一路以來越來越熟,沒少講葷段子玩笑,所以馬瑞也不緊張,苦笑道:“我以為蓓兒會給你留點錦囊妙計呢!”
本以為這句玩笑能讓氣氛緩和一下,沒想到袁白真的走到了馬瑞床前,眼神似乎有些掙紮遲疑,不過很快變成了興奮!在馬瑞看來,袁白盯著自己小帳篷的眼神就跟之前看到胭脂水粉沒有區彆!
“嘶——”一聲倒抽涼氣,即便馬瑞四肢無力,頭腳也不由自主翹了起來,水平躺著的身體變成一個上弦月。
不可置信地看著袁白看似瘋狂的舉動,馬瑞甚至連質問都說不出口!
“怎麼,難道現在不舒服點麼?”看似還在開玩笑,不過不知為何,馬瑞感到了袁白語氣中的冷意,以及傲慢。
畢竟自己的命根現在被袁白踩在了腳底,直角硬生生壓成平角,帶來的劇痛讓馬瑞失語。但不得不說,痛感是解決癢感的一個標準思路,甚至非常有效。
“疼……疼……”不管哪個男人,要害被製都不敢囂張,馬瑞此時即便千百個怨言也隻能化作苦笑。
“那,這樣呢?”袁白早已脫了靴子,厚厚的長筒線襪表麵粗糙,居然開始前後摩擦起來。
馬瑞張著嘴都忘了吸氣,瞪大雙眼發現袁白麵無表情卻又眼冒精光,陡然心底一顫!
“你和蓓兒……以前是……”馬瑞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哼!”袁白一改往日的親和鄰家小妹形象,神色冷然,語氣倨傲:“陪她走出那些黑暗過去的人,是我!”
“靠!”馬瑞索性躺下了,如果不能抗爭,倒不如享受,想通了前因後果,不由輕笑起來:“我們……是情敵?”
一直以來,馬瑞隻知道到楊史蓓有受虐傾向,按前世理論來看屬於抖m,並且自己滿足了她這方麵的部分需要,也使得兩人感情日益增溫。
直到今天,馬瑞才意識到,有抖m自然會有抖s啊!在自己之前,楊史蓓的抖m屬性是誰來滿足的呢?
看來答案不明而喻。
“情敵?不,不。”袁白眼神輕佻,浮現出邪惡笑意:“比起女人,我還是喜歡男人,不過……更喜歡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