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初次鍛刀(2 / 2)

其中最讓人矚目的必然是他每次拿出十年火箭炮的不科學之舉。

沢田·彭格列未來十代首領·年幼雷之守護者的指定保父·現時之政府的審神者·綱吉默默在狐之助的指導下打開終端,然後點開「鍛刀」界麵,看到了「剩餘時間」下方所顯示的09:59:58倒計時。

沒有鍛刀時間概念的綱吉嬸嬸在一臉#媽媽!我竟然能夠鍛造刀劍了!#的複雜表情下,將終端舉給依舊蹲坐在資源山上,正探頭探腦,對終端所顯示的時間一臉好奇的狐之助看——

“唉呀!這個時間的話是數珠丸恒次大人呢!”

狐之助見過歐皇血統的審神者,但第一次鍛刀就能鍛出數珠丸恒次的還是一次見。果然還是因為審神者大人的力量非常強大的緣故吧!從一開始就記錄著眼前這個年少審神者所有一切的狐之助想,大概現在通過它的眼睛同樣見證這一時刻的時之政府也很驚訝吧。

“數珠丸……恒次?”

綱吉重複了一遍狐之助剛剛所說出口的名字,然後一臉疑惑的看著眼睛亮晶晶,似乎對他投以崇拜和敬仰這種讓他一頭霧水情緒的狐狸式神。

“刀劍還沒有鍛造好就能知道是哪一振嗎……?”

並不知道由傳說級的刀匠大師青江恒次所鍛之太刀,曾在鐮倉時代僧侶·日蓮上人將其作護身用攜帶身邊,被世人稱作「天下五劍」之一的數珠丸恒次是多麼重要的國寶存在。即使是綱吉所在那個時代的日本(2005年),數珠丸恒次也是被所收藏的日本國寶。

雖然綱吉是知道「日本號」的,但對於「數珠丸恒次」這個名字隻是覺得似乎聽過而已。畢竟,彭格列未來的十代首領除了如今能打一點(綱吉本人自語)外,仍然是個廢材。數學考試隻有15分,國文也不過可憐巴巴的17.4的廢材沢田綱吉嬸嬸——要讓他頭頭是道名刀劍的曆史,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因為目前隻有數珠丸恒次大人的鍛造時長是十小時呢!”

狐之助順便向他普及所有刀劍的鍛造時長,又憑空變出一張薄薄的圖紙,上麵詳細歸納著。綱吉接過後,隻看到76振刀劍密密麻麻的名字——

[全刀帳有76振刀劍嗎——!!]

這麼多振刀劍,他要什麼時候才能收集完並練滿級?!

隻知道99滿級,如今才知曉全刀帳數量的綱吉瞬間跪伏在地otz……綱吉已經腦補出自己頭發都變得花白,年邁朽朽時還堅持奔波在收集刀劍付喪神的悲慘未來了。臉色都被嚇得蒼白,身體搖搖欲墜,其實都已經失意體前屈的綱吉審神者忍不住寬麵條淚下。

[reborn一定要快點把我接回去啊!!!]

心中如此呐喊。得知現實真相的一瞬間,就逃避的放棄靠自己收集齊全刀帳的沢田綱吉今天也一如既往的保持著自己廢材的畫風。假若他那鬼畜家庭教師reborn在的話,一定一記飛踢,踹的他‘積極’麵對現實,轉動腦筋想解決對策。

然而,目前已經忘記自己「真正的勇士,總是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宣言和曾在彩虹代理戰獨自一人想到解決arcobaleno詛咒方法,靠出色的行動力找到夥伴幫忙的彭格列未來十代首領背影蕭條,連狐之助遞給他的加速符也隻是木然接過,而有關「加速符」的用途和獲得途徑完全沒有聽進心裡。

機械的按照狐之助所說的,將加速符扔進鍛造爐中。不過眨眼間,那鍛爐中便發出一道刺目的華光,閃的綱吉意識回神,抬手遮住眼睛。待到那耀目的光輝散去,鍛爐前已經靜靜放置了一把沒有刀拵的長太刀。

“審神者大人現在可以召喚沉睡在刀劍中的付喪神了。”

狐之助示意年少的審神者上前拾起地上的刀劍,然後將手指按在刀身。閉上眼睛,聽從狐之助的方法在腦海中呼喚刀劍付喪神的名字,跟刀劍付喪神進行契約溝通。

[數珠丸恒次先生……?]

隨著他的召喚,手上的刀劍又是一陣白亮的光芒,綱吉定睛看去,原本什麼都沒有的太刀變成了被劍尖處摻雜墨色的純銀白刀鞘護著,黑白兩色的佛珠纏裹在刀鐔和目貫處的寶物。

綱吉驚豔的來回看著手中的太刀,然後眨眼看對麵的狐之助。

“這就是數珠丸恒次先生嗎?”

年少的審神者心懷崇敬的問,雖然還沒看到數珠丸恒次的人形幻化,但單單是他現在手中捧著的本體的氣勢就足以讓從小就被放養在普通人世界,雖然身具彭格列初代直係血脈,父親又是彭格列二把手但從來沒驕奢淫逸過的綱吉有種不敢觸碰的昂貴和珍重了。

“……為什麼隻有本體?!數珠丸恒次大人的肉身呢?”

狐之助被這從未有過的狀況搞懵了,毛茸茸的小腦袋在這並不是很大的鍛冶所來回張望,試圖找到數珠丸恒次的身影。但這裡出了年少審神者手裡捧著的「數珠丸恒次」外,再無他物。而第一次鍛刀,腦袋從開始就懵到現在的綱吉看著狐狸式神惶惶的樣子更是不知所措,他捧著「數珠丸恒次」劍身的手移動不敢動,隻是跟著狐之助在這鍛冶所來回看。

什麼都沒有。

“這不可能!明明召喚來了刀劍付喪神,卻沒有讓刀劍付喪神現形!”

就連狐之助都無法說明現在的情況,綱吉不明白狐之助因為什麼而如此激動,他捧著刀劍站在原地,看著那一直以來都靈動活潑的狐狸式神突然間停止了一切動作,變得如同一樽做工細致精美的毛絨玩偶。連那總是濕漉漉討巧的大眼睛都失去了光澤和焦點。

綱吉能夠清楚的意識到,現在在他麵前的是狐之助,又不是狐之助。忍著心底泛起的涼意和恐慌,綱吉捧著手上冰冷的刀劍,呼吸都不自覺地放的輕緩難察——

“狐之助先生……?”

他輕聲喚道,而他對麵的狐狸式神第一次沒有理會他,仍如玩偶般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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