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絮進組拍戲之後粉絲路透倒不算多, 官方直發更多一些。
這是孟蘅的第一部電影,早年被群嘲的粉絲現在都稍微直了腰板,期待著電影的上映。
畢竟作為資源咖的孟蘅, 之前的資源也算不上頂級。
到現在熱議的還都是孟蘅網傳的金主到底是不是蓋章沈添青了。
粉絲一直不承認,而cp粉認定了金主就是沈添青黑粉, 咬死了時絮跟沈添青關係不純,這個角色就是靠沈添青拿來的, 還寫了長文, 論述了沈添青這種行為會怎麼影響她的電影。
時絮半夜被薑柳新的電話叫醒, 點開了這則長圖辯論, 內容還一板一眼的。
她餘光裡的沈添青還陷在夢裡,被子滑下, 露出全是紅痕的肩頭。
這條匿名論壇的文字長圖下麵回複很多, 粉絲路人黑粉三家巨頭,直接上了版麵hot。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沈添青啊!!不然就孟蘅怎麼拿到的角色?彆的資源咖好歹也是從配角開始吧,她是直接主角, 張燦燦這種國民度的跟她搭戲,提咖了。
-我不信,沈添青是金主為什麼直接把她塞進電影劇組啊。雖然孟蘅那部爆劇很紅, 但是評分很低啊,也架不住劇情真的腦殘,那屎上雕花的演技,得多瞎眼才能誇啊。
-ls肯定沒看過金主文學,在此推薦我們沈孟的鎮圈長文《第一眼》, 雖然現在逆家上頭,但是論做飯,我家是最厲害的!
-怎麼還有人趁亂賣安利??沈添青什麼人啊, 她電影裡的資源咖還少嗎,她本來就是整容般的□□能力啊,再不行的資源咖都能演出點好來。張燦燦演技就那樣吧,粉絲吹上天,彆到時候出片被孟蘅吊打。孟蘅綜藝沒拿到最佳的路人都覺得離譜的程度,我看大家還是撕掉刻板印象得好。
-沈添青在孟蘅這個年紀就拿過紀錄片國際獎了吧,回國後的拍的哪個不是精品,有什麼可擔心的?回到今天的熱搜,偷拍都拍不出慌亂,誰是1還用強調?我買股了,我賭孟蘅這部電影一炮而紅。
……
時絮點著下一頁,發現根本點不完,吵吵嚷嚷的。
薑柳新發了個無語的表情。
時絮:“一定要解釋嗎?”
薑柳新:“那也沒一定,隻是你以後有打算,不如給粉絲預設。”
網上議論紛紛的金主與否,當事人之一還在金主的套房裡,時絮披著睡衣,靠在窗前。
“那交給你就好了。”
薑柳新:“但是沈導那邊……”
時絮笑了一聲:“她都聽我的。”
她這話說得非常絕對,搞得薑柳新都很難不被帖子影響。
這的確是網上說的被包養完全看不出被包養的樣子。
薑柳新:“我和沈導的團隊溝通了再說,可能會往宣傳方麵引。”
時絮:“她的電影還要這麼宣傳?”
她的口氣帶著驕傲,聽起來非常欠扁。
薑柳新深吸一口氣:“你收斂一點。”
孟蘅口吻太愉悅,活像是新婚的,完全聽不出前段時間那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我知道。”
時絮打了個哈欠,“還有之前發的劇,我接。”
薑柳新很考慮時絮的未來,給時絮的劇本都先挑過一輪,倒是沒固定電影咖或者電視咖。
“確定嗎?會很辛苦。”
時絮笑了一聲,“但也是捷徑。”
之前薑柳新聽到時絮的要求的時候確實很驚訝,現在的女明星好劇本不多,但大多數都沒什麼高難度。
時絮卻明確告訴她她想要那種強度高的。
在充斥著特效的時代,她說她要試動作戲多的戲。
目前確實很缺這類角色,連武生都少得可憐,就算一些漫改或者改的ip,需要一個有武術基礎的主角都很難找到合適的人選。
而薑柳新之前帶的秋潮,也根本不是這個類型的。
“那我就談了,你要做好準備,這部電影殺青後,你沒有休息的時間。”
時絮點頭後又歎了口氣,掛了電話。
回床上的時候剛躺下,就有人擠到她懷裡,囈語般地問:“誰的電話?”
時絮:“吵到你了?”
沈添青都沒睜眼,她光裸的身體擠到時絮那邊,貪戀著肌膚相貼的溫度,哪怕她已經精疲力儘。
時絮隨便對方把腿搭在自己身上,她往對方那邊湊了湊,“經紀人的。”
沈添青噢了一聲,隔了一會遲鈍地說:“幾點了?”
“四點。”
“又要上班……好煩。”
沈添青嘟囔一句,又去蹭時絮的下巴。她胸前的肌膚慘不忍睹,都是沈添青自己要求的,擦到時絮睡衣的時候都要皺眉,喊聲嗲嗲的疼。
時絮無奈地脫了衣服,“你真嬌氣。”
她抱住沈添青,下巴靠在對方的發頂,“明天休息。”
外麵在下大雨,落在酒店下麵的雨棚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氣象局的消息發到每個人的手機上,提醒台風的到來,極端天氣需要停工。
內景倒是勉強能拍,偏偏這幾天排的都是外景。
淩晨的工作群聊這事聊得熱火朝天,劇組負責人發了個放假通知,雖然是放一天試探,也足夠讓這幫人快樂了。
沈添青的劇組從來不差錢,鏡頭燒錢,場景燒錢,養這群人燒錢。
林總在總部背負著大家的生活,大半夜還在加班。
“啊……怎麼休息啊?”
沈添青剛才做個夢,夢見十五歲的自己在譚檀走後去了時絮的上班的劇院。
那天好晚,後台隻有時絮一個人,對方換完衣服,衝她笑笑。
叫她過去。
沈添青在夢裡跟對方在燈光昏暗的幕布後做快樂的事。
她無意識地揪住被子,發出一聲嗚咽。身邊的時絮抱著她,“刮台風了啊,傻瓜。”
沈添青潮紅著臉睜開眼,入目是夜燈朦朧裡時絮的麵龐。
“台風?”
時絮點頭。
沈添青哦了一聲,“打雷,我好怕哦。”
說得一點不怕,敷衍至極,隻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跟貼近時絮的機會。
時絮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彆擠,我要掉下去了。”
沈添青像條八爪魚一樣纏著她,又要時絮靠在她的胸口,又嫌棄時絮碰到又疼,這個不行那個不行。
時絮睡意全無,歎了口氣。
“時絮,你為什麼會回來?”
她們做的時候沈添青也問過,隻不過當時沈添青意情迷亂,不記得時絮有沒有回答過她。
這個時候外麵風雨聲交纏,室內好像變成了她們坐過搖晃的船艙,沈添青睜著眼。
時絮:“想回來。”
沈添青:“你去哪裡了?”
她的聲音都是啞的,少年時曾經窺見過的那一眼成人的淋漓實現在她已完全成熟的軀體上。
全身上下都被如願以償地對待,疼都是暢快的。
沈添青覺得自己和時絮天生一對,因為時絮的前任,我的姐姐,都沒看見過完全露出那一麵的時絮。
時絮一點也不溫柔,她殘忍又粗暴,喜歡欣賞無暇美玉被沾染後的狼藉。
彆人怕痛,沈添青不怕。
疼是她的養料,每一寸的疼,都是她對時絮天底下獨一無二的愛。
時絮的手順著沈添青的背下滑,一下下撫著對方的肌膚。
“去了很多地方。”
沈添青:“去了十二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