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開始紛紛勸說,畢竟隨便一聽也能聽出來這父母讓出來打工。
誰家心裡也不清楚,肯定是因為這是閨女,所以想讓閨女出去打工,給家裡的弟弟妹妹掙錢唄。
這事情又不是什麼稀罕事情,誰家周圍經常會遇到這種事情。
“英子,你不能跟她走。這個貴姨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她帶你去貴省,在那裡可能你根本一分錢都掙不到,說不準還被人給賣了。”
安然抓著方麗英的手死也不鬆手。
事情已經在往不可預知的方向走,自己的好朋友上輩子死了,沒有發生這種事情,可是這輩子居然上了人販子的賊船。
一旦要是真的被賣掉了就算把她的好朋友救回來,恐怕這個人也沒有活下去的意誌了。
她怎麼能放手。
上輩子她沒有能夠救了自己的朋友,這輩子絕對不能看著自己的好朋友就這樣毀了。
方麗英嚇了一跳。
從桂姨的手裡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然後靠在了安然的身邊。
桂姨臉都要氣綠了,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程咬金,非要給自己找事兒,居然還敢咬自己是人販子。
“你這個小姑娘,這是怎麼說話的?我可是好心好意幫自己的同事,我和他父母是認識很多年的同事,要不是因為他父母求到我門上我又不是瘋了,沒事兒要幫她找工作。
幫著彆人找工作,不感激就罷了,這可倒好,居然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桂姨早就應付這種場合,應付自如,隨隨便便扔出來的話都顯得她超級委屈。
方麗英不由得有些抱歉,難不成是自己的朋友弄錯了?
的確,這個貴姨可是自己父母的朋友,而且父親看樣子對這個女人很信任。
如果不是信任的人,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讓她跟人家走。
就算父母再不待見她,可是也不至於把她扔給人販子呀。
安然抓緊方麗英,“桂姨,人在做天在看,您自己謊話漏洞連篇,還在這裡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我的朋友,我今天一定要帶回去,人是絕對不可能留給你的。”
她打量著,車廂裡的人現在明顯能夠看出得的是桂姨和那個男人是一夥兒的,其它的同夥並沒有看出來,也許車上隻有這兩個人,也許還有其他的人。
反正無論如何,必須保證她把方麗英帶下這趟車。
桂姨火了,一臉的委屈,“你們大家夥兒看看,看看,你說我這好心居然還被人當成了驢肝肺。不信你們問那個丫頭是不是她父母讓我把她帶出來打工的。
我要是說一句謊話,那天打雷五雷轟。”
方麗英點點頭,這事情的確是事實,她也沒辦法撒謊呀。
她現在以為安然是想用這種借口把她帶回家去。
雖然從心裡感激安然,可是這件事肯定不能這樣做。
她要是回去了,恐怕父母那一關都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