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睡了一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回來。
“安靜,你這人怎麼這樣?屋子裡就那麼一點柴火,你一個人用了,大家怎麼辦?你是想凍死大家?”
一個女人正在大聲指責安靜。
臉盆撞擊在臉盆架子上,摔摔打打的。
“李梅,你彆說了,安靜病了高燒不退,估計是太冷了,燒就燒了,大不了我明天早一點下工去撿柴火,你就彆說了。”
這聲音是那會兒給自己送飯的李月娥的。
安靜側身坐起來,把被子披在身上。
不然還是冷。
“安靜!你怎麼坐起來了,這一會著涼的,你趕緊躺下,我去打熱水,回來你喝口水。”
李月娥看見她起來,急忙上來給她掖了掖被角,拿了她中午吃飯的飯缸子,還有暖壺往外走。
還有一個女人看見李月娥走了,冷哼一聲。
不情不願的,坐到了炕頭的位置,看樣子睡在那裡。
“假好心,也不知道圖什麼?明明就是一個資產階級的大小姐,還和你走的那麼近,哼,有你受得。”
這個李梅還在那裡罵罵咧咧。
安靜覺得自己的怒火一點一點冒出來。
可是頭還是昏昏沉沉。
無力啊。
以前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早不知道墳頭的草多高了。
現在居然隻能倒下就睡。
後來屋子裡人更多了,安靜模模糊糊之間就知道,李月娥喂她喝了兩次水,還給她擦了一次身上,好像舒服一點了。
最後就是她記得喝了一碗玉米麵糊糊,就睡的昏天黑地。
等她第二天睜開眼睛,才發覺屋子裡又剩下她一個人了。
其他人應該和昨天一樣上工去了。
好像昨晚發燒,夜裡她記得火燒火撩的,熱的幾乎要蓋不住被子。
應該是出了一身汗,現在好多了。
起碼不至於那麼燒了。
可是起身還是昏昏沉沉。
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李月娥不是說給她吃退燒藥,也不知道要來了沒有。
自己硬抗看來抗不過去。
安靜無奈的打開了係統商場。
撇了一眼之下!嚇了一跳。
怎麼會多了一積分?
她可是記得自己打開商場的時候積分是零。
這一積分是哪裡來的?
對啦。
自己昨天生火了。
難不成那樣也算積分?
嗯,很有可能啊。
一積分,她找了找,還真的找到了一積分可以兌換的感冒膠囊一板。
自己這發燒流鼻涕,一看就是感冒症狀。
彆說了!現在要救命啊。
立馬就兌換了感冒藥。
兌著溫水喝了感冒膠囊。
安靜再次下地生著了火。
她發現了,應該是為了節省柴火,火果然又滅了。
沒人撿柴火,柴火堆更小了。
她生著了火。
果然,再次檢查,積分出現了一積分。
安靜大喜,這個勤勞致富係統隻要乾活兒就有積分啊。
不過一積分實在乾不了什麼。
就連一包餅乾也要兩積分。
她這一積分除了感冒藥,什麼都乾不了。
好吧!為了改善生活,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