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能惹得?
急忙上來死死的攔住了馮蘭花。
“彆說了!跟我走,你們還沒吃飯吧!讓阿姨給你們做飯。”
好說歹說把女兒拉走了。
要不然就真的要出事了。
劉奎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背脊挺直的安寧帶著孩子上樓的背影。
好像這個弟妹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在哪裡他也說不清楚,就是知道不一樣了。
馮蘭花被她媽拉到餐廳,一臉的不樂意,“媽,您乾嘛啊?您怎麼現在還護著她?不是要離婚了嗎?您這樣怎麼還把那個女人當成寶啊。
大誌呢,我找他拿錢,他不是答應給我五百萬買輛車啊。”
馮蘭花氣勢洶洶,還把自己當成那個馮大誌的親大姐呢。
馮母歎口氣,“你啊!你啊,怎麼就一點心都不長,你沒看到剛才那情況不對勁兒啊,要不是你老娘救了你,你說不準現在就斷胳膊斷腿了,你弟弟已經被安寧打的進醫院了。
剛剛警察來了,都不相信是安寧打的!這個女人現在太會演戲了,不知道騙了多少人呢。
你以後離她遠一點!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聽到沒有!”
馮母是擔心女兒不知道輕重,萬一真的也被打出一個好歹,他們沒地方說理去。
馮蘭花吃驚地瞪大眼睛,一臉的不相信。
劉奎在旁邊豎著耳朵聽。
奇怪了,安寧居然能把馮大誌打的進醫院。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起來是被欺負的太狠了!人家現在奮起了。
那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啊。
還真是這樣。
“媽,就是那個受氣包子?安寧她還有這個本事?”
馮蘭花猛的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親媽不是就被安寧一隻手製服了,她當時記得安寧的那一個眼神。
凶狠,冷酷的讓人心寒。
因為時隔兩個月了,她還真的把這事給忘記了。
馮蘭花打了一個寒戰。
“彆張口閉口包子的,安寧昨天把老八他們五個人都打壞了,把你弟弟也打的肋骨斷了,你說說厲害不厲害!現在你可千萬彆去惹她。我看著這個女人恐怕是邪神上身了,你看看這厲害的勁兒,要吃人了。”
馮母那個歎氣啊。
家宅不寧啊。
本來以為把安寧掃地出門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花什麼心思。
誰知道居然有這麼多意外。
真是要死了啊。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下去啊。”
馮蘭花不敢去!可是不妨礙她不服氣。
反正安寧又不在這裡。
“能怎麼辦?警察都奈何不了她,我看著你弟弟恐怕要大出血了,那個安寧已經把銀行卡裡的錢都拿走了,一分都沒剩下,你弟弟也沒法子!我能有什麼法子啊。”
打又打不過,其他也沒什麼手段,馮母能不發愁啊。
馮蘭花眼珠子一轉,“劉奎,你去!你可是練過兩下子的!收拾一個安寧不是妥妥的啊。收拾了她,我讓弟弟給你拿一千萬做生意。
你不是早就想開一個健身房,這不是正好。”
自己男人她使喚起來很順手,反正劉奎那可是空手道全省的冠軍呢。
對付一個女人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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