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然拱手,“老爺子,您請!”
顧老爺子搖搖頭,擺擺手,“丫頭,你隨意,我既然賭的是運氣,自然是隨你,老頭子我不會多話的。”
這個時候安然更加警惕。
顧老爺子真的不對勁啊。
顧老爺子身邊的幾個都在偷偷打量安然,眼神裡是一種探究和興趣。
安然不會認錯,這絕對是興趣!
興趣?
顧老爺子怎麼會注意到自己?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怯場,不就是想要摸摸自己的底細。
那就來吧。
她就要顧老爺子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安然也不多話,直接在一排排的石頭之間直接指定了兩塊。
態度隨意的讓陸遇的小叔陸長厚都氣結。
“姑娘,你確定你是賭石?你知道不知道,這公盤上隨隨便便一塊石頭最少都是幾百萬上到上億,你自己有沒有錢我不知道!可是讓彆人的錢打水漂,不厚道吧?”
他是看出來安然一直在和陸遇在那裡眉來眼去的,心裡非常怨懟,懟自己侄子,他剛剛被打臉,現在自然把矛頭對準了安然。
安然笑得無害,望著顧老爺子,“老爺子,您要是覺不合適,還來得及,我們可沒投標!怎麼樣也來得及,您說句話,我肯定不能禍害您,說白了我也說了,這是賭運氣,運氣很難說的。
我覺得這位大叔是為您考慮,要不然您再想想?”
顧老爺子不耐煩的瞅一眼陸長厚,這個陸長厚總是不知道自己做什麼,還當他是陸家的人呢。
也不知道收斂,外麵的人說白了誰還買陸長厚的賬啊。
要不是自己有用處,說成什麼也不會帶著他在身邊。
這位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主兒。
怪不得陸家那個老東西直接連繼承權都剝奪了,要是他的子孫,也得趕出去,好的沒學到,學到的就是蠅營狗苟,還真的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如。
起碼他的兒子聽話啊。
做了不大事,也沒有那個守城的本事!聽話也算是一項本事。
可是這位就是妥妥的一個敗家秧子啊。
“丫頭,彆管其他人說什麼,我老頭子自己不發話,你儘管試吧!”
一句話把陸長厚的臉打的那個生疼。
這他媽見了鬼了,這個老不死的居然這麼打自己的臉。
要不是為了後麵的大事,他能忍氣吞聲的屈居人下啊。
好的,一個個看不起自己。
一個個不把自己當人。
等著。
他會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到底誰做主。
陸長厚低下眼眸!掩飾住內心的惡毒和憤怒。
安然揚眉,好,顧老爺子真是要和自己死磕到底啊。
那就來吧。
“老爺子,這兩塊石頭我已經選好了,這一塊四百萬刀,這一塊五百萬刀,差的不多。
我的意思是,我和五哥,陸大哥三個人人多,自然是選這一塊五百萬刀的。
按照標價來說,如果出現一兩個競價的那就是托兒,咱們的心裡價位自然是一千萬刀,畢竟是蒙頭料!這個價位已經是天價。
您和我一起賭這一塊四百萬的,價位也就七八百萬頂天了,您看怎麼樣?”
安然打量老爺子的那張滿是滄桑的臉,這位顧老可不是好相與的人。
看他怎麼選,自己可是給了他一線生機。
這位想要怎麼做就是他的意思,她不會左右彆人的想法。